对待眼前的上官玉蝶,怎么?心没以往那般害怕了,真相,真的让她明白,怨恨真的是最可怕的慢性毒药,它不单能致别人死地,连同宿体也一并慢慢吞噬,最后命运也无法会如此悲哀。
上官怜儿释怀的吁了口气,瞟了上官蝶儿一眼后准备出门。
“站住!”
记得儿时她是个爱哭鬼,喜欢强词夺理,喜欢在人前示柔弱,喜欢将事颠倒黑白,怎么?这一真相让她哑口无言了,还是让她痛的全然忘记替自己申诉,说一切不是她上官怜儿的错。
她怎么这么平静,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她怎么不气愤,怎么不抓狂或是悲痛。
眼前的上官怜儿还是以前那个怜儿吗?上官玉蝶双眸紧盯着怜儿,似要将她看个通透。
我们都改变了,不是吗?我的姐姐。小时候真的太过放肆了,总以为她是姐姐就要万事让着她这个唯一的妹妹,做错事也耍赖让姐姐来替罪,还要在父亲面前说这个姐姐的是非不是,真的,毫无一点顾及姐姐的感受,或许是她这个妹妹将姐姐一点一点推向深渊,那,是否能回头呢?
也许自己说的两清,真的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无法体谅以往她的痛。
“姐姐,真是很抱歉!我从没有想过我儿时无心的过失会让你这么受伤,我”怜儿脸色黯然,思绪里儿时的情景如潮水般涌来。
“姐姐这一词以前受不起,现在,我并不承认有你这个妹妹。”上官玉蝶两指敲敲杯身,清脆好听的‘叮叮’声像美妙的音符,让心底深处那股正在酝酿宠大的怒气瞬间覆盖。即然她都这般姿态,她这个胜利者怎能被比下去呢!她漫无经心的瞥了怜儿一眼,缓缓抬手呈兰花指滑过漂亮白净的脸颊,慵懒的挺了挺身,接着道:“你还是叫我小姐吧,现在你这等身份,不想让我以为你想攀龙附凤都难。”
“随便你怎么想,叫你一声姐姐也是我最后一次,就算血缘关系,我也不想与你再有什么瓜葛。”不想再待下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软弱,不想让她以为她还是儿时爱哭的坏小孩,语毕,上官怜儿推门离开。
“你凭什么说这话,一无事处的下贱东西,你哪来的勇气敢和我这么说话?!你骗不了我,你和我没什么不一样,你也有恨也有愤怒,别以为你的心是纯净的,我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是你害的!!上官怜儿!!!你骗不了我!!!!”尽管人早已不在,那满腔积压的愤怒炽热在空气燃烧,声声咆哮似要贯穿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
本想着趁生日这一天好好让她痛一番,让她永远记住这一天这一时刻,却不想,她给的反应让自己措所不及,反而将自己成了笑柄。
如果这还不算心狠手辣还不够狠,那么怎样才能让她痛不欲生?还是说这个妹妹早就脱胎换骨不是当时的上官怜儿了?
应怒气起伏的胸脯缓缓平静,指尖划过桌案目光呆滞的她迈着缓慢的步子缓缓坐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美眸灵动,透露出的似是若有所思在思考什么?
“童媜。”上官玉蝶的美眸瞬时变的阴戾,纤手中那玉兰花绢被拧成一团,似要将心中那份狠意发泄出来。
烟雨楼若大的厨房内,童帧有些呆愣的做着手中的事,在旁的小洁观察了小许时辰,见一呆一愣的主子哪里像是在择菜似是摘着杂草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洁轻唤道:“唉,小姐。”
见童帧还在思量,神情又很凝重,小洁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就当做着面团的她正想起身想问清自家主子有什么心思时
“阿洁!”
一声悲痛的呼喊,似是要道出那来人心情的满身伤痛。
以往叫她阿洁的,便只有她的狗尾巴花的姐妹怜儿了。
“怜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心里正在担忧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