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父亲大人是爱你的,还有我,我的母亲。”似是鼓足了勇气,好不容易说出的话,尽换来了一个冰冷却毒辣的巴掌。
打的她是七晕八素,头晕脑胀。
此时,趴在地上的怜儿就像是案板上的肉般,任人宰割。
“少提那个贱人,不提她还好,一提她我就,我就想起我母亲所受的委屈和母亲暗自流泪的那一幕幕,我母亲比你那个下贱的母亲高贵千万倍,是你,是那个贱人害了我母亲,毁了我和我母亲的幸福。”上官玉蝶眼里涌现出滚滚滔天怒火,似要将眼前的怜人吞没了般。
“这我母亲,我母亲不是故意的,她,是父亲醉酒而且她也是你的姨娘”
“姨娘?!呵!好一个风骚风情万种的姨娘!我以为我母亲会信,那时我母亲才嫁进上官家几般时日,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和你的贱人母亲私会,如果不是暗自苟且在一起,珠胎暗结哪会有你,我的——妹妹上官怜儿”
“姐姐,姐姐!求你不要这样,那是上一辈的事,我们”
“我们?!我们什么!从我懂事起,从我了解我母亲的苦衷了解我母亲的血泪起,你以为我还会傻到做你的姐姐任你欺负,让父亲总认为我不懂事闯的祸,要我替你担起罪名跪在祠堂里受惩罚!”“那时的你是不是躺在你的父亲怀里耍着娇嚷着说不是你的错,错全在我全在我是吧!那时的你心情是怎样的?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做姐姐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挨着饿受着罚的我的感受!有没有!!又何为姐妹之情!!!”
“我,我”
“你什么啊!呵呵,你总有理由说服父亲为你买这买那,总有手段让本该在我母亲房中的父亲回那贱人的身边。你知道吗?下人,全府的下人都以为我母亲失宠不得父亲的心了,议论纷纷的也将我扯了进去,说我怎么怎么的没有你高贵,没有你肌如胜雪,没有你聪慧。就这样,你母亲那时竟然还像是不知事般,施舍着像个老好人拿来父亲送予她的东西转送给母亲,你知不知道,那就像一把刀一刀刀凌迟般痛苦,苦不堪言。”火焰般的怒气铺天盖地的压向上官怜儿,怜儿只觉得上官玉蝶如漆的黑眸散发出的阴戾之气要将她的身体射出千万个洞来般。
积压多年的恨,多年的怨气控诉着她心中的不满的一切,“你多久没被人疼惜过了,多久没被人正眼瞧过了,你还记得吗?”还未等上官怜儿回应,她接着道:“不管多久,你以后都是上官玉蝶的丫头,要你怎么着就怎么着的下人!”七年了,在这个地方七年了,算来也不错,至少比那个当做是家的地方好,至少听不到那头子每天唧唧歪歪说长道短,还有那些该死的下人,早该被砍掉脑袋丢出去喂狗!
“你变了,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变的越来越可怕!变的越来越让我看不清。”
“人都会变。”上官玉蝶瞅了她一眼,啧啧两声道:“故然有好身段,可脸不堪入目。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拿绣花针沾上染料扎你的脸吗,你那张脸极像你那贱人母亲我的姨娘,看着我不顺心,所以想帮你整整容弄的‘花’俏一点。哎。做做粗活什么,也是想让你这个当惯大小姐的人受受我早些年侍候你的苦,体会体会我这个的姐姐的心情,再说了,我不想这烟雨楼里有一个像我的你存在。”
“你上官玉蝶!”摊在地上了无生气的人儿忽然从地上站起,指着她怒道:“你好毒的心!”
见上官怜儿这等反应,上官玉蝶反而抬袖抵鼻而笑,笑的那么的儒雅那么纤淑。似是无法将心中那种愉悦之情释放,她尽然癫狂的大笑起来。
在旁的上官怜儿见她如此这般,心中疑惑重重,与以往不露声色的上官玉蝶大相径庭。
“哈哈哈你以为我笑什么?你不是不懂么,不懂我这个做大的还会存留这世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