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宁宿声音有点大,然后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们这边看,还顺道指指点点。
柳晟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架势,那些愚蠢的凡人以为他是要掳走宁宿。
这个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把宁宿拉到自己身后义正言辞的说“就算是这位小兄弟因为前些日子的事情受了一些惊吓导致神志不清,你们也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就像坐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宁宿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真的是神助攻啊。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两天的那个掌柜的。
柳晟眉头直跳“老伯,我不是什么人贩子,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以为你长得挺不错我就会听信你的话了吗?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伙的,穿着一样的衣服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围观群众不断的发出就是这样,人贩子啊!等等的声音,就像是柳晟真的要这么做来着。
“大师兄!”刚才那个人隐隐有些担心,他们来这里不是没有目的,但是现在恐怕是不会那么顺利了。
柳晟看了一眼缩在掌柜的身后的宁宿,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生出一种心有不甘的想法,似乎是不把宁宿带回山门他就死不瞑目似得。
“咱们先走,正事要紧!”柳晟往人群的一个方向挤去,临走之前他还狠狠地看了宁宿一眼,似乎是想记住宁宿的模样。本来扎堆的人群在柳晟带着人经过的时候不自主的让出一条道来,而那些人还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样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
掌柜的松了口气,这个小兄弟其实还是一个挺好的人,只不过等他回头再找宁宿的时候不知道宁宿什么时候就那么悄然的离开了。
宁宿扔着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豆子往嘴里,一边说了几个字“资性英敏,才能奇特。”
“什么意思?”时邑知道宁宿不是一个随口胡诌的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他的这句话说出来应该也是有什么意义的。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宁宿却偏偏给人一种刻意忽视的感觉,就像是这个人本来就不存在一样没有存在感“算命的给我的批语。当年我遇到算命的时候是我从前一生中最落魄的时候,那时候算命的给了我这八个字,并不是说我未来如何,而是我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很显然,他说错了。”
宁宿有些回忆过去的意思,时邑并不知道宁宿经历了哪些过去,时邑在见到宁宿的时候宁宿就是一副十岁的模样没有变过。那个时候时邑还以为宁宿只是长得年轻,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年再一次见到宁宿,那个时候时邑已经三十几岁了,而在他的思维里宁宿应该是和他同等的。
但是很显然并不是那样,他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样子,毕竟给他的感觉太过震撼了。
大约三百年前的一天,他被推上战场。那一天孤城外的土地都被染成了紫色,那不是鲜明的颜色,深得都快要成了黑色。号角声不断响起,在他的视线里蔽空的旌旗不断的倒下。
一批又一批的将士倒在他面前,而他也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死了,他的魂魄脱离身体的时候他真实的看到了自己死去时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丝解脱的意思。
然后他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人,在这样激烈厮杀的战场上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白袍的人,那个人那么的醒目,醒目的让人难以忽视。
没错,突然出现的人就是宁宿,那个时候为止时邑已经十年没见过宁宿了,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宁宿,因为那个时候的宁宿和十年前没有一点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他身上衣服的颜色。
然后就是他一直忘不了的一幕,宁宿的无差别攻击。当战场上第一个人向宁宿举起战矛的时候,宁宿抬起了手,也没有见到有其他什么,以宁宿为中心开始有大片大片的人死去,最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