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什么?泡菜?”胖子说着便要去揭那缸盖。
“别动!”巨石男喝道:“你觉得会有谁煞费苦心地把我们困在这里,只是为了尝尝他做的泡菜?”
“也对,总不至于都是在祈求分点泡菜吧,”胖子收回了手,想了想,道:“况且也不够分。”
本来巨石男以为,这门一定得费番功夫才打得开,甚至免不了要损兵折将,可没想到,胖子只是用手轻轻推了下,就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了。
“卧槽!东哥你亲戚忘关门了嘿!”胖子口里虽这么说,可却不敢轻易进去,直到巨石男和张启典近到身来,四人才神情戒备地猫了进去。
这门是开在洞壁上的,里面是一个看不出大小的山洞,正对着门口那儿放着一张大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口硕大的缸,缸口有盖。外面洞口的光到了这里已经减弱了太多,以至于众人只能模糊地看清对着门口的这口端放在大木桌上的巨缸,其它地方则隐在一片黑暗里,以至于这洞中洞看起来显得特别地深广。
“东哥,要不我们就不等你那些亲戚了,咱们先吃上?”胖子跃跃欲试。
“天蓬你不要你家嫦娥了?”阿巧提醒道。
“这不是有你嘛,还什么嫦娥不嫦娥的。”胖子盯着那缸,摸了摸肚皮。
“死胖子你作死吗?”巨石男道。
“嗨,您都说我是死胖子了,不在乎再多个‘死’啦。”
胖子不再理会众人,一个腾跃就到了桌上,一把掀开那缸盖,顿时一股恶臭弥漫开来。“卧槽!东哥你亲戚家的泡菜腌过头啦!”胖子被熏得从桌上翻倒下来,肥大的双手不住地在鼻前扇着。
“死胖子!”“天蓬!”“死胖子!”其余众人被他刚才那一跃吓了一跳,早已急急地退出了门外,但那股恶臭竟也尾随而来,熏得三人两眼发黑,直欲问候胖子一家。
待到那股恶臭淡去,众人方才再次进入那个洞中洞。胖子似乎忘了刚才的教训,竟又跃上了那张大桌,右手捏着鼻子,左手格挡在前将头伸到缸口向里瞄。
“噗!”胖子一个没忍住,竟一下吐在了缸里。
众人见状,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幸灾乐祸的看着扒在巨缸口不住呕吐的胖子。
“啊!你的泡菜!”阿巧讥笑着道。
“不不不,是你你的泡菜”胖子似乎缓过来了些,应声答道。
巨石男将胖子扒开,往缸里看了看,脸色促变。张启典见状,也上前往缸里望,随后也蹙起了眉。只有阿巧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查探,深吸了几口气,最后还是放弃了——她可不想去看这死胖子的胃酸够不够强。
“你的答案?”张启典讥笑道。
何东不理会张启典的挖苦,转过头看了看张启典,又看了看缸里,而后又看了看张启典,如此数遍后,突然一声暴喝:“你到底是谁?!”
阿巧正在替胖子拍着背,突然听到巨石男的暴喝,不解地看着桌上的二人。胖子则还在不住地咳嗽,似乎不把肺咳出来誓不罢休似的。“你安静点!”阿巧见桌上二人神情有异,想挺清楚他们在讲些什么,无奈这死胖子作秀似的在她身旁不住地咳嗽,根本就停不下来一样,于是手中的力道不觉加重,一掌拍得胖子眼球凸爆,差点背过气去。
“哎,妹子你轻点。”胖子抗议。
阿巧不再理会胖子,她站起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块,冷冷地看着桌上的二人。
“你管我是谁。”张启典似乎还没有搞清状况。
何东闻言,脸色顿时一沉,左手成掌就朝张启典脸上盖,右手则五指紧闭成刀状迅速地向张启典脖子砍去。张启典见自己的视线忽然被何东左手掌挡住,左耳边风声忽起,立马就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