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去了?”
“不用,你就睡在这里,明儿大早你还有任务。”
第二天,天一大亮,洛水就踹醒了身侧的金灿灿,后者眯着眼睛,哈欠连天的回头,“怎么了?”
“赶紧起来,要来人了。”
金灿灿看看窗外的亮光,立即醒了。赶紧匆匆起床,跪坐在床边。
“快哭。”
“啊?”金灿灿抬头纳闷。
“哭。抽泣。要来人了。”
“哦哦。”
于是,清晨的洛神宫某一处就传来阵阵哀嚎,那声音直穿云霄上九重。
今日是亲友吊唁,先是来了一群小丫头,将洛水梳妆打扮了一番,尔后来了几个壮汉作势要将她抬进棺材内。可让许海拦住了,他亲自将洛水抱了进去。金灿灿跪在最前头,头上拴着孝带,哭的稀里哗啦。许海跪在了另一边儿,默默的烧着纸钱。
由于洛水在这里没有什么亲人,好朋友也没多少,于是来吊唁的都是些邻居和门派掌门。
时间慢慢流逝,不多久便日中央到了中午了。金灿灿看吊唁的人来的差不多了,中午应该不会再来什么人,于是捶着后背准备起身。忽然间,大院洞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另灵堂内的众人一阵好奇。
“哎呦呦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真是可怜见儿的。呜呜呜”
人未到,声先来。金灿灿看着门外狂奔而来的人,满脸黑线,瞬间将头低下,懒得看下去。
那人跪在灵堂正中的蒲团上,哀声连天,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可再看那眼睛,哪儿有什么泪水?一看就知道是个假惺惺的。
“许兄弟,节哀。姑娘,节哀。”
金灿灿低着头,撇着嘴。棺材里的洛水差点儿没忍住跳起来给他一个爆栗子!
“方掌门,请敬香。”许海低沉着将香递过去。方掌门抓住连连点头。
上完香,又哀嚎了一会儿。方掌门扭头问向许海,“洛宫主去之前有何交代没有?”
“在下不明白方掌门之意。”
方掌门脸显焦急,跪着挪向许海,“就是有关神符”
许海皱眉,很是生气,“师父从未提过什么神符。请方掌门自便。”
吃了个黑脸,方掌门很是不乐,站起身“哼”了一声,他拂袖离去。走之前还信誓旦旦道:“神符我势在必得,决不罢休,哼!”
棺材里的洛水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极力捏着拳头,她早就飞身而起将那混蛋的脑袋拧下来,这人的贪欲怎么那么强烈?不要脸的!
方掌门刚走,廖掌门又哀嚎着登门,与前者的方式如出一辙,且敬香过后也是问了差不多的问题,让许海等人甚是气愤。若不是碍着死者面子,许海恐怕早就拔刀相见了。
送走了两位煞神,大家都松了口气,认为总算可以安静一会儿了。可惜,还没放松两下,又来人了。
这回,跟之前很不一样。
只见,大门外徐徐踱步,走进来一群身着黑衣之人。他们带着草帽,那罩在帽子外的黑纱从上至下将人笼罩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面目神情。且气氛肃然,透着肃杀。
行至灵堂,他们没有多言,各人敬了柱香,拜了两拜,转身看向许海。为首的那位伸出手,手中躺着封信。
“将这个交给虞君皓。”说完,他们便如来时一样,徐徐踱步离去。
许海捏着信笺,看了看棺材。金灿灿连忙凑过来,“这是什么?”
“很明显,信。”说完,许海看了看门外,“估计还会有人来,继续跪着吧。”
金灿灿累惨了,“啊”了一声后苦着脸撅着嘴,很不高兴。“都中午了,咱们先吃饭吧?”
话音刚落,就见门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