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烟勾嘴笑了笑,押了口茶,“这话,暮烟可就听不懂了暮烟乃是烟花女子,何来人派?至于解药虞公子可在说笑?”
虞君皓也不恼怒,“明人不说暗话。你对洛水下手时就该知道,身份是藏不住的。烟花女子?我看未必。哼你既不说,我不勉强。交出解药,我饶你一命。”
暮烟掩嘴大笑,“哈哈哈!虞公子见多识广,小女子自知不如。那好,小女子也不隐瞒。虞公子与洛姑娘情投意合,想必神符也不在话下。若是”
“叮”的一声,虞君皓一把飞镖钉在了桌上,“打神符主意者,死。”
暮烟不再嬉笑,脸上有些丝怯意。关于虞君皓,她是早有耳闻的。“既然虞公子毫无诚心,那暮烟也不再多言。解药我是没有的,要的话去找别人,请吧。”
虞君皓冷笑一声,转眸看过去,“告诉你主人,我们的恩怨与洛水无关。若再打她的主意,休怪在下无义。”实际上,虞君皓早就猜出那幕后之人了,只是有些陈年旧事,他不想触及,也不愿。但观现下情况,他好似不得不管了
吴俊旁观了半天,不动声色。不过,临走时,他却猛的点了暮烟的穴,扳开她的嘴,扔进一粒药,从始至终,他都笑眯眯的。“暮姑娘,这解药只在下有。若想活命,就别再动花花肠子。那神符岂是你等可以有的?呵呵还有,那洛水姑娘即是我兄弟心头肉,那以后你也注意些。每七天找我拿次药,地方,想必你早已查清,呵呵”说着话,他已将暮烟全身上下搜了一遍,果真没有解药。不由得,抿紧了唇。
暮烟怒瞪着门外,眼见着二人远走,却不能挪动丝毫。恨的牙根痒痒,想她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势必讨要回来!想至此,她对洛水更是恨之入骨。
须臾,一袭黑衣鬼面飘至屋内,瞬间合上房门。
暮烟见到来人,登时瞪大双眸,神色慌张,脸色有些惨白。无奈却动弹不得,只得哆嗦着嘴唇,磕磕巴巴,“主,主人您,您怎么来了?”
片刻,一道辨不出男女的声音,阴冷至极,“我来,还要跟你汇报?哼!”
暮烟笑的比哭难看,心知此番定难逃责罚,心下一横,“主人说的哪里话,暮烟就算再有十个胆儿也是不敢的。不知主人所来何事?”
那黑衣阴测测的笑了几声,“贱人,没有我的命令居然擅自行动?”
“我,我没有”
“啪”的一声,黑衣鬼面一巴掌打在了暮烟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红掌印,嘴角也流出一道鲜血。暮烟浑身不自主的颤抖,自知躲不过了,“主人,暮烟再也不敢了”
黑衣鬼面一挥手阻止了暮烟,“下次?哼!虞君皓已发现端倪,若你真有悔悟,该知道怎么做。”
暮烟一听,脸色顿时刷白,想摇头却动不了,只能眼泪滚滚,“主人!不!他不会的,暮烟,暮烟没告诉他您的身份啊,主人!”
黑衣鬼面又笑了三声,“我熟知他为人,你想糊弄,愚笨!念在你多年伺候的份儿上,我留你全貌。”言罢,他转身丢出一粒药丸,送至暮烟口中。
俄而,暮烟七窍流血,站立而亡,竟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呼出。
黑衣鬼面冷笑一声,抽身离去。
回去时,已是月上树梢,半夜三更了。虞君皓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示意旁人都退下。吴俊笑着吹了声口哨,旋身不见。房内须臾便清净下来,只剩下虞君皓和洛水。
虞君皓看着洛水,目不转睛。脑中全是他们初见时的场景,心里翻滚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
“洛水”
此时的洛水正做着梦,梦里一片混乱,现代的,古代的,有的没的一大堆。梦过她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看不清,但惟独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