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丁暄雨略带怨嗔地冷哼了声,却没有打算解释这一切,反而顺势舒服地依偎进他的怀抱里,罔顾乔文森那种有气无处撒的样子。
或许乔文森是自知自己的份量,或是他瞧得出柯竞通是他惹不起的那种人物,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识相地走了。丁暄雨头次感觉自己像只温顺的猫儿般任由着柯竞通带她走进一楼的酒吧,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仿佛要将她的耳膜震破了般,她嘴角略微弯下,摆脱掉柯竞通紧贴在她腹部的手掌后,她径自向调酒师要了杯混合酒,轻品尝着其中的滋味。
柯竞通开了瓶香槟,他饮下一口,才说:“贺业成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就像是你对柯沐曦的那种感觉。”她轻描淡述地说。是的,她清楚她并不爱贺业成,但却无法对他置之不理,或许两年的暗恋足够可以把她转换为一种习惯吧!也许,就像她现在的回答那样,她只是把贺业成当成哥哥,也许,她只是不习惯将暗恋的感觉变成爱情的感觉。
“我和沐曦是兄妹。”
“我知道你们是兄妹,但我很好奇兄妹变成情人会是什么感觉。”
“你认为我爱上了自己的妹妹?”这种荒唐的理念,他还是第一次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我只能说你想象力丰富。”
“呵呵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信吗?”丁暄雨认真地盯着他。她一直以来都在欺骗自己的心,因为她无法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一直都对自己怀有目的性的男人,而且在爱上一个男人的同时也和另外一个男人牵扯不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那就证明你对我的爱。”
“如何证明?”
“我的女人只该属于我一个人,如果你真的忠于自己的感情,那么你就该和贺业成分手,并且亲手将他送进监狱,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做不到。”丁暄雨低垂着脸颊,手掌抚摸着额头不断地摇头。
“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根本就不配说‘爱’字。”他将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退离开位置,准备离开这里。
“那你对我有意思吗?”丁暄雨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嘴角翘了下,“我要你说实话。我与吴馨月你究竟更爱谁呢?就好比你问我你和贺业成之间究竟哪个对我更为重要。”她相信,任谁面对这样的情况,都会难以抉择的。
“你和吴馨月根本就不同。”他止住步伐,冷着张脸。
丁暄雨没有松开握住柯竞通的手腕上的手,踉跄地离开了位置,她主动的攀上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耳畔轻声低语地说:“我们都是你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除非你嫌我身材不够好。”
“你闹够了吗?”他冰冷的脸色转为铁青。
“我是说真的,你怎么认为我是在胡闹呢?”丁暄雨攀着贺业成的手臂转为搂着他,身子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她抬起视线,含糊不清地说,“你是个好男人,好男人不该和坏女人纠缠不清,所以嗝在我这个坏女人嗝还没打算死缠着你要你负责前,你还是离我越远越好。”她手臂慢慢地滑落柯竞通的肩膀,身子不稳地向后倒去。
柯竞通及时地抱着她,这才发现她将适才的那杯混合酒喝得一滴不剩,他真的怀疑她会不会喝酒,而且这样不胜酒力的她究竟是如何摆脱那些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的。
丁暄雨被搁小沙发上,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她才敢大胆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她没有想到她会再次来到柯竞通的住所,她但不同的是此时的大沙发上搁置了堆脏兮兮的西装,而沙发前的茶几了摆满了被捏得变形的易拉罐,她没想到柯竞通会喝这些罐装的啤酒。就在身旁传来声响时,她赶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装醉,难道只是不喜欢他那种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目光吗?其实他大可欺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