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柯竞通不笑倒是反问着丁暄雨。
“你喜欢我是吗?”琢磨了许久,这是丁暄雨唯一能想出调查她背景的男人最有可能性的目的。
“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
“但是说了未必你不会做,男人不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吗?”丁暄雨大胆地提出自己的质疑。与此同时,柯竞通突然旋转方向盘,紧急停车,令丁暄雨吓得噤声,只能用无辜的眼神控诉柯竞通的粗暴。
柯竞通松开控制方向盘的手,他蓦地扣住丁暄雨的肩膀,轻轻地吐纳出一口气,“是吗?难不成现在的女学生都像你这样大胆地邀请男人吗?更或者说”他的指尖划过丁暄雨裸露在领子外的雪肩,“你早就和其他男人上过床。被打包得金光闪闪,提供某个男人泄欲的专属情妇。”
“你”柯竞通直言不讳的侮辱严重地刺伤了丁暄雨的自尊心。
柯竞通的气息喷洒在丁暄雨出现淡淡的红晕的脸颊上,一阵气息不稳的晕眩过去后,丁暄雨这才察觉到她们之间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她试着推开他,可是双手碰触到他灼热的胸膛上时,她宛如碰触到烫手的山芋般收回了手。
“怎么?适才那股劲跑哪去了?”柯竞通取笑地说,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丁暄雨又羞又窘的模样,他一向做事谨慎,可是为了从她口中知道伤害沐曦的那混蛋的去向,他不得不使出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引诱她说出口。
接收到车窗外路人好奇目光的洗礼,丁暄雨后悔自己不知分寸地上了一位陌生男人的车,严重的屈辱感让她的眼眶里瞬间积瞒泪水,她翕动嘴唇,“柯先生,难道你对每个女人都存在着这样的观点吗?我接受你替那位叫柯沐曦的女人向我道歉,答应与你共进晚餐,可是并不代表我就有义务在此接受你的侮辱,难道受过高级教育的你连起码的尊重都做不到吗?”她颤抖着嗓音。
“对你我可以不必尊重。柯沐曦,我似乎没有告诉你,她姓柯。”柯竞通从丁暄雨的身畔退开,他好整以暇地整理着凌乱的领带,对丁暄雨眼角的泪花视若无睹。
丁暄雨不是傻子,她隐隐约约察觉到柯竞通似乎想在她身上知道些什么,她坚强地拭去眼角的泪花,“你是大名鼎鼎的‘星威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报社总监,你的父亲又是‘昌锦财团’的董事长,你的母亲金锦溪曾经是风靡全球的知名歌手,你的妹妹柯沐曦是‘银色风暴’的名模,这些事情随意地买本你的专属报刊都记载的清清楚楚,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丁暄雨头次发现眼前这男人的可怕之处。
“哦!是吗?看来我该好好整顿整顿那些在我手下办事的员工了,而且”柯竞通舌尖邪恶地舔弄过丁暄雨粉嫩嫩的耳垂,“你适才为何在医院里装做对柯沐曦的身份毫不知情呢?或许我该改变一下我对你的观念,纯真的外表只是你用来勾引男人的戏码。其实你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丁暄雨感到严重的屈辱,她伸手拽动扶手,意外地发现车门居然被柯竞通给锁住了,她气急败坏地拽动车门的扶手,朝着柯竞通说:“把门打开,我要下车。”
“你不是忘记你答应的事了吧!”他冷冷地提醒。
“我反悔了,我无法跟怪物共进晚餐,特别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怪物,而且我也不屑与你解释。”原本抱着捉弄柯竞通的心态现在反而有种谎言被戳破的屈辱感,丁暄雨拭去眼角的泪花,努力地不让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怪物?”柯竞通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促狭地一笑,“我会给你一顿难忘的晚餐,就当做赔偿我对你做出失礼的举动。”原本的咄咄逼人瞬间转变为体贴的举动,他亲昵地为丁暄雨拭去眼角的泪花。
“你还有多少次晚餐可以赔偿我呢?”丁暄雨放弃下车的念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