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夏一銮手忙脚乱地捂住丁暄雨尖叫的嘴巴,紧张地打了个手势,说,“你想要下面的男生都注意到我们吗?”
下面的男生,丁暄雨猛然想起,她们所坐的地方正是学校每年举办篮球赛的观众席,而每天到这个时候,贺学长都会来这里打球,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探去,贺学长不出所料地停止打球与一群满头汗渍淋漓的男生视线往这儿射来。
视线交错的刹那间,丁暄雨突然地移开视线,红彤彤的脸颊贯穿耳垂,被蒙熟的虾也不过如此,她脊背冷飕飕地冒着冷汗,脑袋暂时性地发生短路现象。她暗恋贺业成是源于一张香纸,也算是一见钟情。汗水沾湿的白衬衫黏在贺业成的身上,勾勒出健壮c充满男人气息的身材,一米八的身高几乎压得丁暄雨喘不过起来,丁暄雨知道她心动了,就在贺业成主动开口向她借纸巾开始。可是贺业成似乎完全没有把她的青涩的反应放在眼里,道谢后便重新回到篮球场上。篮球场才是属于贺业成的天地,从此丁暄雨迷恋了这片篮球场。
一晃眼,便是一年
8月26号,台湾桃园国际机场。
“暄岱,到法国后,给妈打一通电话,没时间的话,哪怕是发一条短信也好。”
“姐,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你的亲弟弟我这一去恐怕就是四年。”
“你这小子又爱装酷,我担心没有我在你的身边,谁会愿意为你免费地当挡箭牌,又害怕你小子眼光行,带个法国的女朋友回来,那么我这三流外语可是会被你女朋友笑话呢!”
“暄雨,你就别在这瞎胡闹了。你不是说要去证实从建筑上方俯瞰,这第一航厦的形状是否就像百度里所描述的跟英文字母‘h’一样吗?既然和你弟弟说完话了,那么就去吧!也好留些时间让妈与你爸和暄岱交代清楚。”
“也好,那么我这就走咯!”
“姐,记得交男朋友时,我要第一个知道。”
“那的看我心情。”
丁暄雨噙着笑意送别了弟弟。
五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为了不使内心的一汪清澈的泉水干涸掉,9月1日,是她和李宓连同夏一銮辍学一同离开学校的日子。丁暄雨可以想象爸c妈抓狂的叫喧声,以及电话的嘟嘟声,只有换掉电话卡和原有的通讯号码,这样才不会被判死刑,遭受到临时处死的下场。
走出机场的正门,丁暄雨似乎感觉浑身舒畅了不少,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命运永远不会让你停歇下来,一场风波正为她敞开大门。
“跟我回去,马上。”柯竞通实在是无法忍耐住地朝着柯沐曦吼出声音。
“我不回去。”柯沐曦眼眶开始不争气地泛红,但是她仍旧倔强地回应着柯竞通,丝毫没有怯场的胆怯存在在语气里。
柯竞通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火爆的脾气,开始逐渐地放软嗓音,连责带哄地说:“你的病情还未稳定下来,作为你的哥哥,我有权利对你负责。”他握住柯沐曦隐隐颤抖的肩膀。
“最没有权利说这句话的是你。”她反绞着。
“是我不该撇下喝醉的你,可是你一向不是自理的很好吗?就这样轻易地跟着陌生男人去开房间,难道你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吗?”说到这里,柯竞通俊逸的脸颊上明显是起了变化,怜惜与懊悔着。
“你也知道我喝醉了,既然喝醉了,哪有理智去思考,要不是你撇下我,我就不会在那臭男人半诱半拐的情况下跟他走进酒店,更不会和他上床了。我被强奸了!你知道吗?”柯沐曦放利声音,“你非但没有安慰我,还把我和那群疯子关在一起,那群医生都是疯子,他们强迫我脱掉衣服,这样就是所谓地接受治疗吗?”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情绪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