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问道:“小风子,你哪里来的银票?有多少?”
卫风不答,缓缓伸出十根手指来。老鸨吃吃笑道:“原来是十两啊。想不到你在我这混了一年,倒还积攒了不少银子呢。”
卫风看了看身侧的两名兵士,微笑摇头,大声道:“十两?十两银子我才懒得回来拿呢。告诉你,听清楚了,是十万两还多!”
他声音甚大,惹得厅内的客人们纷纷转头向他看来。
十万两银子绝对算是一笔巨资,若说卫风能有十万两银子,就是打死老鸨她也不会相信,不由笑的浑身肥内乱颤,指着卫风道:“小风子,你要是真有什么十万两银票的话,老娘这‘花香苑’就白送给你。”
卫风道:“真的假的啊,恐怕我真拿出这么多银票来,你又该不认帐了。有本事你就当众立个字据啊,你要是不敢,那便是乌龟王八蛋!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所以这乌龟王八蛋你是一定要做的,对了,还是只又老又肥的母乌龟呢。”
那老鸨耳听得厅内客人一片哄笑,不由又羞又恼,思忖:“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我可不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去。哼,立个字据怕什么,反正守备将军一会儿便要派人来拿你,到时候那字据就等于是废纸一张。”当下说道:“立就立。但你拿不出十万两银子怎么办?打赌还要双方下赌注呢,你总得拿出点什么东西来下注吧。”
卫风道:“好啊,我就把自己赌上!”
老鸨怔了怔,道:“你自己?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风笑道:“我是守备将军要抓拿的要犯,虽然我现在的身价没你的‘花香苑’值钱,但只要捉住了我,却也有一千两银子可拿呢。我赌我自己,就是说如果我拿不出十万两银子来,我就呆在这里不走了,只等守备将军派人来抓,一千两银子你老板娘就唾手可得了。嘿嘿,老板娘,这正合你意吧。”
老鸨的脸红了红,道:“这这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你要是被抓去砍了头,可怪不得老娘我。”
卫风道:“不怪,不怪,一点也不怪!既然商量好了,嘴上说没用,咱们这便立字据罢,白纸黑字的赖也赖不掉。再说了,还有这厅内许多客人,他们也能做个见证。”
随同卫风前来的两名兵士以眼色劝阻卫风,卫风却示意无妨。
老鸨自然对卫风的提议自然是求之不得,当下令一名龟奴取来纸笔,立了字据。
字据入手,卫风与老鸨都是一脸欢喜表情。老鸨之所以欢喜,一是猜想卫风根本拿不出十万银子,二是卫风这回一定会被守备将军所派兵士抓住,那一千两赏银定归自己所有了;而卫风欢喜,则是因为小东子与梅儿姑娘之故,他刚刚问过阿桂,知道小东子与梅儿姑娘均被守备将军抓走关入牢中,自己打算着把这‘花香苑’赢到手后,再去救他们出牢,然后就把‘花香苑’当作礼物送与两人经营,‘花香苑’的生意红火,一年下来,纯收入也有好几万两银子,足够小东子与梅儿姑娘开销了。
立过字据,老鸨便催促着卫风去取银票,只待他取不出来时,自己正好趁奚落他一番。
卫风起身带同两名兵士往自己此前住过的房间走去,老鸨带同四名身强力壮的龟奴随后而行,以防卫风借机逃脱。
其时卫风的房间已由花香苑新雇的一名龟奴住下,房内只有床桌等几件显眼的物事。老鸨开了门,以讥讽的语气对卫风道:“你的银票呢?十万两银票可有厚厚的一叠呢,你放哪里了?难道埋地底下了?”
卫风道:“不错,就是埋地底下了。”对两名兵士道:“兄弟没什么力气,有劳两位兵大哥过去把床挪开,然后再掀地三尺,银票就在那下面埋着呢。”
老鸨失声笑道:“小风子,我看你是白日做梦,这下面会藏有银子?”
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