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敌友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早知解散后各自有际遇作导游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
严重似情侣讲分手
有没有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没有挂念这旧友
或者自己早就想通透
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总好于那日我没有
没有遇过某某
总好于那日我没有,没有遇见某某。
秦青想跟着方远的一年,他常常就被方远胁迫着去ktv,方远唱歌很好,温柔嗓音的和一张娃娃脸丝毫不符,每次必点的就是这首《最佳损友》,久了下来,秦青也能含混着用生涩的粤语哼这首歌,当时还被方远笑难听。
两个人单独相处,秦青总会从方远那里听到关于聂衍文的事,青梅竹马,关系好的不得了,儒雅有气质,这构成了秦青对聂衍文的所有印象,总之也是一个天之骄子,和他这类人是没有可比性的。秦青有些气馁,但随之又有了侥幸,幸好聂衍文是他们的学长,幸好聂衍文对方远没有高于友情的情感,幸好他还能跟方远坐在一起听那个人说另外一个人如何如何。
说秦青不羡慕是假话,但的确没有嫉妒,如果比自己好的就嫉妒,恐怕这辈子都没法过的安稳。
一双手伸过来遮住秦青的眼。苏哲说“你别哭了,丢人。”
秦青想说我在笑啊,喉咙里却像是梗了什么,闷闷的,一个劲的抽,心口疼得犯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方远的节目早就完了,又是一群乱蹦乱跳的小女生,几个人共着两个话筒嚎着“雨要多大天要多黑,才能够有你的体贴。”
秦青还抓着苏哲的手拽的更紧。天台的风刮过卷起了少年人的衣角,方远的手还纠缠在秦青的腰上,脸蹭在背上像只大狗,他说“秦青,要是我不喜欢小文了,我就来喜欢你。”
一眼万年。果然是把一个人放在了心上,他说的真话假话统统是真话,再难过也有理由告诉自己撑下去,直到路无可退,身后早已是悬崖峭壁,你一个人却还在拼了死的战斗,粉身碎骨也无人理会。总觉得每件事情都是有回旋的余地,殊不知长情的是人冷酷的也是人。
一句话本来不值几个钱,你相信了,才是最啼笑皆非的结果。
苏哲脱了外套罩在秦青的头上,苏哲想秦青真像只小狗,忠诚的了不起,尤其是对方远,被赶走了还苦巴巴的蹲在原地等,让人特别想嘲笑,太执着的人。
秦青由着苏哲牵出了会场,表演还没结束,舞台上拉拉弹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乐器,一看就知道是没消原声的,一群人滥竽充数。体育馆外的路灯都亮了,学校租的场地很大,两个人绕了几十分钟都没绕完,秦青埋着头跟着苏小孩走,面瘫脸的话越发显得少,很久才问了句“你好么”。
语气比秋末的风刮在脸上还冷,但这就是苏哲了,十五六岁的死小孩一个。不像方远,一般的大小,又圆滑又老道,要么那么多人喜欢呢。
秦青破涕为笑。苏哲权当他又犯病了,隔着自己的外套用力的敲了下秦青的脑袋。
秦青捂着脑袋“嗷嗷”,苏哲撇过头去装作路人。两个小孩一路走,秦青被苏哲欺负,苏哲欺负秦青,路灯投射下来的光把两个人的身子拉得很长,扭曲在一起,总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