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狂回到晋阳城司徒府中,看着躺在床上,满嘴胡言乱语一直叫着风儿的司徒男,无奈舌头断掉,只是呜呜咔咔,一阵气结:“孽障,都变成这样了,还再叫一个放荡女子。”司徒狂大怒之下,立即召出司徒雄,数万重兵奔赴柳家,一炷香的功夫,柳家上下数百口,老幼妇孺皆是无一生还,柳家所有店铺被封,大门紧贴封条,“诋毁皇室,罪诛九族。”仍然不能泄其心头之恨,司徒狂沉思许留,一直回想着在冷府的种种细节,一个身无半点修为的普通少年冷无涯,怎么会面对自己天鬼境的威压还一直言笑,况且冷无涯进门时脚步稳扎,并不是想普通纨绔公子那样虚浮,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雄儿,快去带上我的金皮令箭另外带上黄金百两,赶往冷王府,将冷家二公子给请到府中,就说是今ri之事是在唐突,恐怕惊吓到冷贤侄,特意在府中备下酒席,给冷二少压压惊,另外就说司徒男醒来想要见一见冷二少,说清跟踪之事,保证冷二少xg命无忧。”司徒狂老谋深算,一家世代虽说是文臣,但是武力,却是丝毫没有落下。司徒雄也是一阵疑惑,想不通父亲为何回请一个草包过府,仍然不敢怠慢,立即出发。司徒狂计上心头。想要将冷无涯匡入晋王府,顺便试探一番,若是那个冷无涯真是身怀修为,那么他们父子刻意隐瞒,必有所图,司徒男之事肯定跟那个冷无涯脱不了干系,若是真无修为,司徒狂也决定将冷无涯重重折磨一番。话说冷二少也是不敢怠慢,正在着手准备行李,着手赶往觉空寺。忙碌之际牛霸儿闷声说道:“二少爷,你说那个司徒狂会不会将我们逮到府中,严刑逼供啊。”冷二少也是一阵白眼:“光明正大的,他晋王府也没有那个胆子,怕就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所以我们赶快收拾东西,赶去觉空寺,觉空寺中就是杨家过来,也是不敢怠慢,更别说司徒家了。”牛霸儿嗯的一声,加快了手下速度。一切备妥,就要出发之际,一副快马卷着尘土飞驰而来,高头大马发出嘶嘶长啸,伴着烟尘紧紧贴着冷无涯的马停了下来。正是司徒雄,手持晋王府金皮令箭:“冷二少,这是要去哪啊,父亲要我,请冷二少过府一叙,特意为冷伯伯送上黄金百两,刚才之事爹爹因为三弟的事,实在冒失了,让我请二少过府压惊。”冷二少转头望向牛霸儿:“我说你小子的嘴是不是开过光啊。怎么说什么来什么。”冷二少也是表情凝重,冷傲突然来到门前,更是不知道司徒狂想要做什么:“司徒贤侄,不知道你爹是什么意思,无涯正要出去玩几天。”司徒雄拱手施礼,跳下马背恭敬道:“我爹说是刚才冒失,怕吓着二公子,就邀请二公子过府吃酒压惊,另外我那个三弟也醒过来,正好解释一下他为什么会跟踪二公子。”冷无涯脑中飞速转动,这个司徒狂没有明目张胆的抓自己,显然不知道是自己干的,另外那个司徒男被拔了舌头,手脚具废,神志不清,还想跟自己解释真是笑话,冷二少当即心里有了决断,那个司徒狂肯定是想要试探一下自己。鸿门宴啊,还是必须得去。冷二少暗自一笑,立刻有了决定对着冷傲说道:“爹,既然司徒伯伯请我,我就过去一趟。”冷无涯递给冷傲一个没事的眼神,冷傲也不说什么,默认许可了。对这个儿子他还是很放心的。至少心计方面不输给司徒家任何一个同龄人。临走时,冷无涯还是不放心,立即交代牛霸,暗中在晋王府外东南口外等候。以防不测。交代完毕,冷二少踏上司徒雄的大马,又是一路尘土飞扬,司徒雄马鞭一挥,来往行人立即躲闪开来。司徒雄胯下也是千里良驹,不消片刻已是到了晋王府门前。还没下马冷二少的样子已是疲惫不堪简直要吐了出来,强撑着身体,扶着拴马桩,使劲扣着喉咙,想要吐出来,偷偷的用眼睛瞄着司徒雄。司徒雄不屑转过头去,暗骂一声:“真是草包。”冷二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湿湿的手指摸向司徒雄:“我说司徒兄弟啊,我的肝都快震出来了,司徒家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