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有句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你弄出来这么大的阵势,为的只是阻止赵彤和我们一同前往,其实你大可不必,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可是你给我听好了,我的朋友如果在遵化城里出了事情,我一定把你赵家给拆了!”,吴敌把手里的茶盏随手丢到茶桌上,硬生生的丢出了一句话,语气之狠,让人恶向胆边生。
富康脸上一变,大骂了一句混账,伸手就要给吴敌一点脸色瞧瞧,可是吴敌比他先下手,口纳九字真言,脚踏五行步,手叠宝瓶印,组合出最强道术破魂术,拇指大小的流光从指间呼啸而去,当场就把富康所在的位置给炸出了拳头大的一个窟窿,那茶桌更是被炸成了碎木屑。
这份实力,惊出了众人一身冷汗。这富康和赵三全要是想动手的话,那也得掂量掂量了。
“富康,你可以试试,别怪我出狠手,你们想把我拦下,还少了点底气”,吴敌冷声说道,虽然是对着富康,其实却是暗指赵三全,陈惠和香肠都是自己的伙伴,一个是生死弟兄,一个是心底喜欢的人,任谁想要打他们的主意,吴敌自问都不会允许,除非踏着他的尸体而过!
赵三全被吴敌这份气势一噎,脸色变了变,手里端着的茶盏更是一直在颤抖,那溅落的茶水跟他的心情一样,分外忐忑,这打脸打得也太狠了,真是个煞星,可到底行走江湖,就这么咽下这口气的话,那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好在,王麻子这个时候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连说:“赵老爷子,富爷,我们掌柜的担心朋友安危,还望你们多多理解,可是行走江湖自有自的原则和执着,还请你们不要用你们认为的观念来束缚他人才是,我先替我们掌故的给大家赔个不是,还请大家放开方便之门”。
这话可算是给赵三全和吴敌同时安上一个台阶,吴敌冷静下来,双手抱拳算是给赵三全一个面子,赵三全也是人老成精,轻轻的放下茶盏,说道:“你们的朋友并没有事情,在他们进入遵化城里的时候我的眼线也只是在暗中监视而已,现在我们先不说这个问题,我就跟你们说说我和富康的关系,以及道上的盗墓贼吧”。
吴敌听到陈惠和香肠没事,也松了口气,说道:“愿闻其详”。
赵三全说:“富康,你来说吧”。
“是”,富康点点头,这才说:“大部分的情况你们已经知晓,我就说你们不知道的,根据我爸那边的辈分,我应该叫赵老爷子一声爷爷,而根据我母亲那边的辈分,我则要叫赵老爷子一声伯伯,因为我们富家和赵家曾是姻亲关系”。
伯伯和爷爷之间的跨度也太大了,吴敌心说:难怪富尔岱说关系混乱,还真不是乱说,一个人可以既当孙子又当侄子,两个不同辈分的属性可以在一个人身上同时体现,太奇葩了!
富康接下来又说:“咱们富家和赵家同为清东陵守陵人,在清朝时期是咱们旗人优越于汉人,可从辛亥革命过后,这种优势就没有了,赵家这样的手艺人成为了清东陵这一代的名人商贾,我们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自然而然也就干起了护卫的工作,也就一直遗留下来”。
吴敌说:“照你这么说,如今这遵化城里老爷子布置的暗线基本上就是这种关系遗留下来的后人?”
富康道:“不错,正是这样”。
吴敌点头,心道,这赵家倒是错综复杂,几百年的根基摆在那里,也不知道这座院子里面到底掩藏了多少秘密和财富,更不用说在江湖上的人脉与消息渠道,那么,他们肯定知道那道上传播消息的高天湖背后到底站着什么人,之所以横加阻拦,只怕是不想与这些人为敌。
想到这里,吴敌说:“富老爷子,能够让你们这些百年大族不敢正面交锋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个”,富康迟疑的望了赵三全一眼,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