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掌飘处于松弛的状态之下,根本反应不及,一脚踏空,跌进了冰窟窿里,溅起好大一层水花,瞧着就让人直哆嗦。
王麻子拍手叫,说:“掌柜的,您这招可算是高明啊,这么冷的天这王八蛋掉进去就算没成冰雕,那也得冻掉一层皮,哈哈”。
吴敌道:“别急着叫好,我看这铁掌飘是进去了,可是他的底子摆在那里,咱们还是赶紧的上岸,免得被他给暗算了”。
两人说着,赶紧朝着岸边上跑去,可是先前那一直悬浮在神道上的马灯却跟幽灵似地漂浮过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这番诡异的场景,瞬间就吓傻了两人,这马灯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居然自己会动?
王麻子缩着脖子说道:“难不成那铁掌飘也会奴鬼役神之道,这马灯里住着鬼?”
吴敌道:“不可能,这马灯里明明烧着煤油,火焰虽然昏黄,可是颜色却正常,鬼那玩意能够住在里面吗?我看呀,应该是铁掌飘用什么法子在控制这东西”。
王麻子说:“那会是什么呢?”
话音刚落,吴敌和王麻子便同时听到冰面上有细微的响动之声,好像是老鼠在咬橱柜发出的“吱吱”声,又好像是锯条在锯木头的“唰唰”声,总之听什么就像什么,可不是什么好照头。
王麻子和吴敌相视而望,赶紧搓起一团冰雪揉成团朝着马灯砸去,眼看着这雪团就要砸到马灯,可这马灯却跟长了眼睛似地往边上一偏,躲了过去。
这个时候,王麻子瞧出了异样,他说:“掌柜的,这马灯在往边上偏的时候,有着明显的向下倾斜的趋势,那么说来的话,这手柄上应该拴着细线之类的东西,有人在下面拉扯它”。
“细线之类的东西?”,吴敌脸色一沉,忽然叫道:“王老板,铁掌飘在水底下用着赵三全制作的东全碧寒丝分割冰面呢,那马灯就是个照明物,他好接着灯光判断我们所在的位置”。
“哎呀妈呀,这老东西忒不地道了,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有能耐算计人,真不知道咱们是不是和他有灭族之恨,太可恶了”,王麻子怪叫了一声,准备撒丫子就往河道中间跑,但是却被吴敌给拉住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王麻子听完之后,会心一笑,悄悄的朝着吴敌竖起了大拇指,接着王麻子脱下了身上的羽绒服和吴敌一人拉了一头,两人隔开了一段距离,朝着马灯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铁掌飘既然能够用这个办法确定吴敌的位置,那是因为两人在一起,目标非常明显,而一旦分开的话,那么铁掌飘就不好确定目标了,因为他在水底根本就不清楚哪个是吴敌,哪个是王麻子,而且这里面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东全碧寒丝是类似于西域金蚕丝一样的存在,削铁如泥不说,更是杀人于无形,在这么黑的环境里,用羽绒服拉开,一旦被割断则能够很好的判断它的所在。
果然,铁掌飘控制住的马灯一下跟失去了目标似地,往左也不是,往右也不是,好像风箱里的老鼠一样两头窜,那被拉开的羽绒服也被这一停顿空出来的间隙时间给割开,些许羽绒挂在东全碧寒丝上面,成一个“品”字形排开。
“好机会,王老板,赶快上岸”,吴敌吼了一句,拔腿就跑,王麻子也跟着撒丫子狂奔,两人绕开马灯那一片恐怖地带,争先恐后的跑到了岸上,歪倒在雪地里哈哈大笑,浑然不管那刺骨的寒冷是如何的摄人心魄。
笑够了后,王麻子说:“掌柜的,你说这铁掌飘在水底下呆了这么会功夫,他要是爬出来了怎么办,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吴敌道:“他上不了岸的,看我给你演出好戏,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打地鼠”。
在汉王天宫里的时候,香肠可是玩了一出暴打血魂的好戏,吴敌还没亲身体验过,这个号机会怎能放过,谁叫这铁掌飘下死手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