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无奈的摊摊手,显然已经习惯了。
“没事”,吴敌摇头苦笑,心想看来香肠这货准没少跑北京,瞧这针锋相对的姿态,只怕两人交手多时了,马桶?大嘴怪?还真能恶搞,不过香肠这外号倒是贴切,太形象了。
“咣啷,咣啷”
北上的列车在飞速行驶着,车厢里,吴敌四人坐了个四人座,陈惠和赵彤坐一排,吴敌和香肠坐一排。
不过,自打坐上火车之后,吴敌总是能够感觉香肠和赵彤之间弥漫着一股无烟的硝烟味,那两双眼睛横来竖去,恐怕中间足有十万伏高压电,能够瞬间把人给电个外焦里嫩。
吴敌想缓解一下这紧张的气氛,便提议打牌,却不料这个提议根本就是大错特错,这两货真是前世的仇家,今生的冤家,没打两手就又干仗了,打得惊天地泣鬼神,周遭的乘客全都被吓了个半死,最后还是被乘警用警棒给分开的。
陈惠和吴敌去领人的时候,瞧见这俩活宝的样子,一肚子的火立刻化作了笑声,只见赵彤的屁股上长了两个鞋脚印,香肠的上衣则被撕了个七零八落,条条布纹挂着一摇一摆,看起来就觉得凉飕飕的。
“哼!”
“哼!!”
两人互相鄙视一下,冷哼一声,却终究没有再坐到一起去,最后还是吴敌拉住香肠走道吸烟室,一人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吴敌,要不是看着陈惠的面子,我真想立刻就灭了这马桶,好像跟我有仇似地,每次我去北京,总要跟她干一仗,忒t下手狠了,每次都要撕烂我的衣裳才作罢”,香肠恶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骂道。
“嘿嘿,香肠打是情,骂是爱,你小子已经上道了,赵彤配你嘛绰绰有余,你干脆从了吧”,吴敌玩笑心起,道。
“说什么呐,我的心里只有陈惠一个人,就她那马桶,不可能!”,香肠一脸的憎恶,手里的烟头狠狠的踩在地上,仿佛把它当成了赵彤,要多解恨就有多解恨。
对此,吴敌权当没看见,终于,在下午四点的时候,火车开进了武汉这座城市,出了站后,陈惠打了一个电话后,说道:“张教授要晚上十二点才到,咱们先去找酒店吧,顺便去尝尝武汉的特色小吃”。
“好耶,有好吃的了,咱们去吃热干面”,赵彤立刻附和。
香肠这货一脸的鄙夷,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也没看吃出个什么名堂出来,真是浪费”。
“怎么,又想打架了?”,赵彤眉毛一挑,捋起袖子准备干仗,却立刻被劝下,好说歹说才阻止了两人之间的战火再度升级。
对此,吴敌和陈惠忽然发觉有这两活宝在一起,这次探寻陈友谅墓恐怕得多出许多事故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还别说,武汉的热干面,筋道十足,色泽黄而油润,滋味鲜美。拌以香油c芝麻酱c五香酱菜等配料,让人流连忘返。
几人美美的饱吃了一顿之后,陈惠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七点三十,距离张教授到来还有很长的时间,于是,便提议去龟山上面的湖北广播电视塔上面去看看武汉的夜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
湖北广播电视塔净高221。2米,由塔座c塔体c塔楼和天线桅杆四部分组成。塔楼建在104至135米的高处,设有旋转厅c暸望厅和露天平台,几人直接来到了露天平台上,徐徐晚风吹拂,长江之险尽收眼底,远处,一片灯火辉煌,美不胜收,整个城市之间古代建筑与现代建筑进行了完美的融合,让人叹为观止。
凭栏而立,陈惠指着与江对隔的蛇山说道:“吴敌,你说如果陈友谅墓是一座疑冢的话,那么依照风水的角度来看,你认为他的埋骨之地会是在哪里呢?”
“我知道,我知道”,赵彤抢先一步回答了:“如果我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