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当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帮助你,这个世界也只有自己不会出卖你自己,想要什么都要靠自己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别人的施舍”
当我还在体会他的话时,蔷薇园外一片哗然,我听到了薛君曦的声音。是了,柳娘说过向男人的j□j里面吹气可引起他们痉挛,有时甚至能至他们死亡。可是薛君曦显然身体很好,痉挛的时间不长。
我仓惶的看了眼立在废墟前的男人,见他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知道求助他是没戏了,我立刻做出选择,往废墟后跑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废墟也就是以前的正房后面是一个蔷薇园,而蔷薇园的篱笆隔着的是一条景观河,此时除了躲进河里还能往哪里躲。
男人的鞋很不合脚,我干脆脱掉赤脚跑着。蔷薇花枝将我的头发刮的更乱,可现在谁还有心思考这些。
我最后回头看着这一片废墟,心里竟是麻木的,没有想象的疼。或许人在这种接二连三的失去亲人的打击中,都会这样,而在我心里,我也抱定了要与母亲一起走的心思,只是她走在了我前面而已,我的母亲已经等不及去找父亲了,可她希望我活下来。
一家人只剩我一个人在世上,而以前需要他们来保护的人,现在要替他们活在这个世上,不是为了要活的有多精彩,只是为了要把苦难还给施加苦难的人。
太阳已经落山,即便是盛夏,跳进水里我依旧感觉很冰冷。河水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浅,第二脚的时候就已经在我的腰部,再走了两步河水已经快没过我的鼻子,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顺着河往前游。
锦州是个有名的水乡,大大小小的江河不计其数。好多人家在建造庭院的时候都会引江里或河里的活水来建庭院里的景观河,我不知道这园子里的河是否通向外面,我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这一个。
我几乎在水里不敢出来换气,幸好天黑了,我在感觉没有灯光的地方就小心的露出头来呼吸。薛君曦的这处园子视乎特别大,因为我游了很久都还在园子里,有几次差点被提着灯笼寻找的人发现。
后来我感觉水流越来越急,而河道也越来越窄,随后一条铁栅栏就将我拦住了,看来这院子真能通往外面。这时候还没有人找过来,我深呼一口气,借着月光看见水底下的栅栏竟有一个一尺来宽的洞,可能是前段时间涨水被冲破的,他们都还来不及修补好。
我的身体将将能从洞里穿过去,穿过去后就感觉河道变宽了,水流也慢慢减缓了。我还是不敢就这样出了水里,依旧在水里约莫游了一里来路,我才慢慢的露出头,四下看了下,周围没有一个人一间房子,借着月光好像不远处就是官道。
我从水里爬起来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躺在河岸边几乎都动弹不了,身上的衣服还是薛君曦的袍子,本来就过于宽大,遇水后更是不合身。等我喘匀了气后,我将身上的水拧干,又继续往前跑,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可是越走的远就越安全。
脚被地上的石子划破了,可我依旧得不停的往前走。就在我快累死时,我听到了笃笃笃整齐的车马声,像是一大队的人马。
我吓得干净钻进了一处灌木丛里,捂着嘴巴,竖起了耳朵。
声音越来越近,我期望他们是过路的马车而已,然而他们却在离我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有十几辆马车的队伍,停在我面前的一辆马车是最后一辆马车了,驾车的人是个年轻的汉子,他停下车后就安静的坐在车上。
随后从前面的车上下来像是管事模样的人,对着赶车的汉子说“十二,爷让你去前面回话”
“那麻烦顺爷帮我看看车,我回了爷的话就回来”赶车的汉子说
“你那车装的都是杂物,有甚可看的,而且这地方除了我们你还看见其他人了?还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