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这混蛋的肖向民还介入了此事。肖向民是个妖孽啊,巩万谷c林双福在清江县的根基打得那和以牢固,李明基还是市委书记袁刚的人,他只是稍一用力,就都给扳倒了。
自己在清江县根基浅,市里也没人,省里虽然有靠山,可却是个保守派,在改革的大潮下渐渐地靠边站了,如果自己出事,估计也是伸不了援手了,即使想帮,怕也是有些鞭长莫急了。
苗角镇的嫖宿处女的事,看来只能靠自己去灭火了。这事要是摆不平,恐怕自己就不是丢官的事,恐怕还得入狱。幸亏上回谋杀肖向民的事没有被肖向民察觉是自己干的,要不然,以肖向民那种性格,现在自己被陷进苗角镇嫖宿的事,他还不一脚把自己给跺碎碎的?
唉,都怪自己那老婆,他马的,结婚的时候自己马上就发现不是处女,她还装着叫痛。他还以自己不懂呢。要不是她不是处女,自己觉得吃了亏,现在也不用为了弥补那种缺憾,而在苗角镇干出五个晚上连续嫖宿五个处女的事来。
不过,干处女的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就是过瘾。难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东西被人用过和没有开封的,那是完全两回事啊。
郭达中正想着,突然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肖向民竟然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笑咪咪地看着他。他吓得跳了起来,指着肖向民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想干你什么?”
肖向民呵呵大笑说:“郭县长,这么聚精会神在思考什么国家大事啊?我都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竟然都没发现?还是在一日三省我身啊?”
“你进来好一会儿了?”郭达中回过神来,发现是在自己办公室里,肖向民也只是一个人,便冷静了下来,就又拿出县长的架子说,“我说你这个副县长怎么总这么鲁莽。上回不是跟你说过了,进来之前要让我秘书先进来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嘛。”
“秘书?你的秘书没在外面啊。”肖向民玩郭达中,“我看他在你门口听你打电话,听完就匆匆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我也没问他,就自己进来了。”
“你说什么,小狄没在外面?”郭达中心又慌了起来:刚才自己跟苗角镇的镇党委书记打电话,一气之下就狠骂了他一通。可能声音太大了,被解玉清听到。他肯定以为自己犯了事,很快就会倒霉了,所以先溜了。这只没立场的狗,真是白疼他了。
“要不你喊一声。”肖向民说着转身要朝外面走去,“还是我帮你到外面叫他吧。”
“不去管他了。回来,我再好好教训他。”郭达中勉强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郭达中现在想知道的是肖向民这时候来找他到底是什么事。他是知道肖向民这几天带着刘琦c郑文明在苗角镇找那些被自己破了处的女孩了解情况的,而且,据镇里的报告,那些女孩和女孩的家人很有可能现在就在肖向民的手上。那肖向民来找自己,恐怕就不是平时的汇报工作那种无足轻重的事了。肯定是跟苗角镇那些女孩的事有关。
郭达中说着,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拉着肖向民的手往沙发上坐下,热情地为他泡起茶来。
肖向民坐下,却马上又站了起来,很不客气地问道:“郭县长,刚才我在门外也听到你打电话的声音,好像是跟苗角镇什么人说什么睡了几个女孩子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今天也收到了一封举报信,说我们县里的个别领导下乡不是为了工作,而是去寻花问柳,祸害人家良家女孩。已经引起了很大的民愤了。”
郭达中没想到肖向民说得这么直接,当即愣在那里,掀着茶壶盖的手也在空中停住,整个似乎就像一尊惊愕的雕塑一般,定形在那里。
“郭县长c郭县长”肖向民心里暗自好笑:作恶之人终是心虚,只是这样一说,就被吓成这样了。要是让他知道那些受害人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