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武馆坐了下来后,刚到的工作组人员听说昨晚原来的俩个乡长火烧乡正府,要烧死肖向民,都觉得吃惊。从龙景乡卫生院抽调过来的林爱琴立即就问:“肖乡长,那你怎么会没事?有没有被烧伤了,赶紧让我看看。”
“对啊。你都在火海中惨叫了,怎么又会没事呢?”刘琦也感到奇怪。他与肖向民一起办过案,俩人已经比较熟,用词也就夸张了些。
肖向民笑着,看了一眼朱得力,意味深长地说:“得道者多者,失道者寡助。这事,你问我们朱师傅吧。”
大家把目光都转向了朱得力师傅。朱得力抓了下头说:“其实,这也肖乡长的主意,我只是帮了个忙。”
“你就说说嘛。这么客气干什么?”刘琦催促道。
朱得力就说:“几天来,肖乡长和我一起带着民兵排四处查找雷阿明和雷阿金,可却一点线索也没有。肖乡长就分析说可能是藏在什么地方了,让我逐步把民兵排的人放回家,一天放五六个或者七八个,三天后,民兵排出去搜查的人便只剩下两三个人了,后来就干脆解散了。肖乡长让我制造这个假象,就是要让雷阿明和雷阿金他们错误地以为民兵排也不想跟着肖乡长干了,使他们放松了警惕,恢复原来的活动。而这时,肖乡长却让我将民兵排的所有人员都安排在雷阿明和雷阿金家里附近和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进行监视。果然前天就有民兵过来报告说看到了雷阿明和雷阿金他们,原来只是躲在家里。我和肖乡长一合计,觉得雷阿明和雷阿金家中可能有地窖或者地道。为了不打草惊蛇。肖乡长又让我们继续监视,有情况及时向他报告。接着,有民兵又来报告说雷阿明和雷阿金让人准备趁肖乡长睡着时把乡正府的院子给烧。我听到这消息吓坏了。肖乡长反而笑了出来,说雷阿明和雷阿金的时代结束了。”
“什么时代要结束了?肖乡长,这什么意思啊?”刘琦也感到不觉。
肖向民被李盈盈抱着胳膊,坐在一条长椅上喝着水,笑着说:“刘琦你急什么,听朱师傅说完不就知道了?”
大家看着刘琦笑了起来。
刘琦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脑袋,对朱得力说:“朱师傅,不好意思,请继续往下说。”
朱得力就接着继续说道:“我们当时也不明白肖乡长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才知道原来肖乡长的意思就是雷阿明和雷阿金要落网了。”
“为什么?”刘琦忍不住又打断了朱得力的话。
“刘琦你怎么就那性急啊,听人家说嘛。”林爱琴拍了一下刘琦的手。
朱得力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肖乡长没有跟我们多解释,只是要我们到山上去找来一根粗壮的青树滕,悄悄从乡正府前面的大槐树上一直拉到乡正府后面的另一棵槐树下。然后就叫我们别管了,继续在雷阿明和雷阿金家附近盯着就行了,乡正府这边发生什么事都跟我们没关系。”
朱得力喝了口水,又接着说:“我们将信将疑,很担心肖乡长的安全。特别是火烧起来时,我们更加担心了。但想到肖乡长交待我们时,那么从容淡定,也就继续按他的要求没有动。没想到火把乡正府的房子烧塌了,肖乡长却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他是怎么逃出来的,不是说着火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面吗?”刘琦奇怪地追问。
“这得肖乡长自己来讲了。我们到现在也还没弄清楚。”刘得力朝肖向民望去。
李盈盈也看着肖向民,眼里也都是疑问。刘琦更是着急了,跑到肖向民身边求他说:“肖所,你就告诉我们吧。是不是当时,你突然长出一副翅膀,腾空飞走了。像凤凰涅槃一样?”
肖向乡拍了一下刘琦的头:“就你想像力丰富。你难道没听到朱得力说我让他们在屋顶连接前后两棵大槐树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