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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话,我要你讲话!你听见了没有,童恩惜!”雷牧萧眼底浮现出慌张的神色,但是一直不敢直视她的童恩惜却没有瞧见。
她立即奔向壁橱的位置,从上面拿下她一直随身携带的包,从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用黑色的水笔在上面拼命的写着字。
雷牧萧快步朝着她所在的位置走去,而后在她距离她不到20厘米的位置,童恩惜将本子立起来,一排娟秀的字迹映入他的眼帘。
“抱歉,我没办法再讲话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你离开这里吧。”看着她干涸在脸颊上的泪水,雷牧萧不可置信的逼近几步。
“没办法再讲话?童恩惜,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很好骗?”雷牧萧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她厌恶他已经到了不想和他讲话的程度了吗?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能讲话了。”童恩惜又立刻写下了一排字,写着写着,她的眼泪又要掉落了,她咬着下唇,抑制住模糊视线的泪水,将本子再次竖起:“你离开这里吧,不要再给我们彼此增添困扰。”
“困扰?”雷牧萧冷哼一声,“别妄想我会相信你!”只不过才五年不见,她怎么会不能讲话?
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雷牧萧满腹疑问,他眉头蹙紧,对于她成为哑巴的事实难以置信。
他伸手将她手中的记事本拿下,而后朝前翻页
却瞧见了她每一次用那只黑色的中性笔写下的字迹
“您好,请问您知道俞樊大道怎么走吗?”
“对不起,我是一个哑巴,请问能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
“抱歉,打扰了,实在是对不起。”
“非常抱歉,耽误您上班的时间了。”
对于她每次用纸和笔向路人问路c交谈,他倍感震惊。
每一次她写在记事本上的言语,每一次她娟秀的字体,都像是无数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他的心!
童恩惜拿走他手中的记事本,在上头继续写道:“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已经变成哑巴的这个事实,我没必要骗你,你赶快离开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雷牧萧看着她的字迹,将她手中的记事本抽走丢在一旁。
“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雷牧萧伸出手掌捏着她纤细的手腕,那双眸子紧盯着她的脸蛋,童恩惜将视线移向别处,只是咬着下唇。
她摇摇头,手腕不断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手掌。
雷牧萧意识到自己的力道过重,伸手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利眸始终紧盯着她:“五年来,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童恩惜转身继续写道:“没有什么好说的,请你离开,离开这里,离开h市,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
雷牧萧望着她绝情的字眼,阴霾的俊颜冷峻至极,“既然重新回到这里,别妄想我会轻易离开,你没有权利支配我,童恩惜!你不肯说,我一样能够找出造成你现在这样的原因!同时,我也会和我的孩子好好培养感情!”
“你,你说什么?”童恩惜一时之间忘记了雷牧萧看不懂手语这一说,她比划了几下,望着他蹙眉不悦的模样,立即刷刷刷的在记事本上写上自己想要说的话。
“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雷牧萧低头凝望着那双眼眸,“我说,我会找出造成你无法开口讲话的原因,并且会和我的孩子好好培养感情。”
童恩惜立即在本子上再次写道:“你没有孩子,不需要培养感情!还有,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减退的话,你并不是一个喜欢调查别人的人,即使你有那个能力,也请给予我基本的尊重!”
她的每句言语都像是在和陌生人交谈一般,她的眼神也不如当初了,空洞c冰凉,如同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