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顺眼许多,平日里夏侯子渊散发出的那股子禁、欲之气不复存在。此时此景,沈楚楚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而她的脸也不知怎么的一时间觉得有些热。她目光有些闪躲的抬起头,但刚刚抬到一半,等等!刚刚,那仆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阿西巴!她的清白啊她的名誉啊!
“你还不快起来!”夏侯子渊皱着眉黑着脸低吼道,真是要被这女人气死了!
“哦。”沈楚楚飘远的思绪立刻被拉回,急忙起身,好心的想要蹲下身扶他,却见他自个儿坐了起来,还不忘揽了揽衣服。
夏侯子渊呼吸不稳的看了看那树枝,有种自作自受的深痛觉悟,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好好的她会掉下来,万幸的是自己没有走远。
沈楚楚站在离夏侯子渊一丈的地方,见夏侯子渊衣服凌乱又脏乱,这狼狈的形象和他平日里的那高高在上的形象大相径庭,当然这全拜她所赐。
这一刻,沈楚楚心里有一微微的愧疚。当然,他们两个本就是死对头,虽不到你死我活,却也是互看两相厌的。
“喂,你真的没事?”沈楚楚瞧着夏侯子渊,见他低垂着眼眸,心里一时没底。“你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应该没这么弱吧?”
夏侯子渊这下终于有了反应,抬眸看了眼沈楚楚,眼神却有些危险。
刚刚他被沈楚楚砸的气血翻涌,现在他才调节过来。却听得沈楚楚这么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她一个那么大的活人,从四米多高的树上摔下来,砸在他身上,还说他弱?他没被砸的吐血已经是万幸了!
沈楚楚见夏侯子渊有反应了,知道他没事了,心里也放心了,继续她刚刚的话,“江湖上有句话,不打不相识,还有一句话,恩怨易结不宜解,趁我们这仇还没结下,就算了吧!”沈楚楚觉得这里毕竟是杨府,还是恩怨结清的好。算起来她耍他,而他也报仇了,他们确实互不相欠了。
夏侯子渊瞧着沈楚楚,见她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她说得倒容易。他准备起身,眼前却突然伸过来一只白净的手,这手比一般女子要修长些,也没有江湖儿女练武的茧子,嫩如嫩笋,白如莲藕,指尖微微削尖,很是好看。
“这里是杨府,就算你卖杨将军一个面子吧。”沈楚楚看着夏侯子渊,满脸真诚。
夏侯子渊回视她一眼,也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却还是伸出手握上了他的手,借着她的力起身。手掌中的手很柔软,似乎稍稍一用力就能捏断似的,而它又很冰冷,似乎这冰冷的温度能传到他心里,让他的心跳了跳,下意识的更用力的握住了,想要给她更多温暖。
而沈楚楚却缩回了手,笑得一脸谄媚道:“大皇子请去更衣吧!”
夏侯子渊瞧了眼她,哼了一声随后转身走出院子。沈楚楚亦步亦趋的跟着,直送他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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