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川他们了。

    然而荣响川何其聪明，只听她这么说，就从善如流地补充道，“那你觉得，你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其中哪一个害死的？”

    “”雅念小嘴微张，这人接收分化讯息的能力要不要这么强？！

    雅念没有再和他兜圈子，实话实说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不过很有可能。”

    毕竟从她并没有受到任何外伤或者内伤的尸体来看，她的突然死亡，实在是很诡异。

    这一点，也恰恰是荣响川所想。

    所以他在结合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监控录像，和雅念的莫名失忆后，才会同样猜测不是活人所为。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荣响川还是说道，“这毕竟只是猜测，我还是会继续努力查下去的。”

    雅念心中一暖。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恰恰相反，她因为是国安局的情报官，所以对许多司法的相关规定，都很了解。

    就比如说，以她系自然死亡的尸检报告，早在当初解剖结果一出来，就已经应该结案了，而不是坚持查到现在，甚至花更长的时间来调查。

    所以雅念很清楚，荣响川之所以坚持这么做，无非就是因为像他说的那样，他喜欢她

    雅念缓缓扬起嘴角，没有拒绝，“嗯，谢谢。”

    荣响川墨黑色的双眸，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蒙雾。

    他不喜欢她对自己这么客气。

    所以很快的，雅念就见俊美如天神一般的他，语气无比诚挚，一字一句说道，“念念，我做什么，都是自愿且应该的，你永远不需要跟我道谢。”

    雅念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她现在还是肉体之身，肯定会脸色爆红

    额，是被撩的～

    雅念微微错开原本看着荣响川的视线，“咳咳，对了，那个跳江的流浪汉，不是单纯的自杀。”

    见她不再看着自己，荣响川有些失落，“为什么这么说？”

    雅念把那晚的所见所闻全盘托出，“那天在江边，我看到他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原本就打算跳江，但是我听到是江里的水鬼，将他蛊惑跳江的。”

    荣响川沉吟片刻，做出了结论，“既然是被水鬼所蛊惑，那么即便他并不是单纯的自杀，到了如今，也只能算是畏罪自杀了。”

    两人谈完，走出了审讯室。

    林心艺的案子，到了现在，总算是以宋小康的畏罪自杀，和姚忠华的认罪而告破。

    刑警队重案组办公室里，荣响川刚坐下写结案报告，郭品超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大，那家伙认罪了吧？”

    荣响川抬眸看向他，“嗯。”

    “那就好！也不枉我专门跑一趟！”郭品超说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在天马靠椅上的雅念，闻言不禁微微一笑。

    是的，几人午饭过后，就是郭品超去荣欣公园附近小卖部调的监控。

    不过因为赶时间，而且还要打印照片，所以他一查到，就将视频先给荣响川他们传了过来，自己则是现在才回来。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荣响川刚将报告什么的写好打印出来，将姚忠华移送到检察院的谢志铭，就回来了。

    “老大，我刚刚回到楼下的时候，小林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反复审了郑涂亮两个多小时了，但是郑涂亮还是早上那番说辞，没有说其他的。”

    荣响川放下签字钢笔，淡薄的目光快速掠过站在他办公桌前的谢志铭，不着痕迹地看了雅念一眼，才又收回了视线。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了，他在知道雅念有了短暂的失忆经历后，就越发坚定了他心中的某种猜想。

    那就是郑涂亮他，也许真的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