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教你熨衣服:“衣食住行,我们一项一项地来。”
除了雷再晖,并没有别人和她联系。她偶尔发短信给利永贞,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她想给利永贞打电话,可是想到她工作那么忙,似乎又不好去打扰。
后来钟有初非常痛恨自己为何那样愚钝,一丝异样也未察觉。时间就这样慢慢地爬过,一天晚上她与雷再晖通话的时候,她实在很想他,故意道:“不如我读书给你听?”
“好。”
她能读什么,不就是故意读她最爱的那一章!她自己很不好意思,又憋着笑,可是他的喘息声也变重了:“有初。”
“你可不可以”他哑声道,“叫两声听听。”
她理解错了,便柔柔地喊了他两声:“再晖,再晖。”
“不是”他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有初,我想你。”
她明白了他那边窸窸窣窣是什么声音:“我也是。”
又过了十来分钟,她不止叫了两声,还按他的要求说了不少羞人的话,听到他那边结束了才挂机。
她口干舌燥,跑去喝水,可不愿意回想刚才的动静,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埋在被子里傻笑,迷迷糊糊地想要睡了,可是他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有初,要不然你还是来吧。我本来想准备好了之后再来接你,现在只好委屈你和我一起住酒店。”
她轻轻地回答:“又不是没有住过!我过来,可以帮你熨衬衫,我已经学会了。”
他们本来就是片刻也不愿意分离,他心头一暖:“那我现在过来接你。”
她吓了一跳:“现在?这么晚了,多不安全,我又没有准备,你明天再来,我等你。”
他想她确实需要准备一下:“也好,你这次来要带一样东西。”
“什么?”她故意道,“我来了你还不满足,还要我带什么?不要太贪心。”
他柔声道:“你总要带户籍证明过来吧,不然怎么做雷太太?”
她先是一怔,在这春风习习的夜里,整颗心都要融化了:“好。”
“有初,你等着我,”雷再晖道,“我一下班就来。”
她轻轻道:“再晖,不要叫我等太久。”
“一定不会。”
雷再晖还记得鼎力大厦员工餐厅的半年之约,因为误会,他让她等了一晚上,心想这次一定第一时间奔到她面前,决不再让她苦等。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次会换她失约。
第二天上午,钟有初在家中收拾行李,她记得户口本是放在书房里的,才打开抽屉,就听见院门被捶的震天响,有人大喊:“钟有初!钟有初!你在不在家?”
她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匆匆跑下楼去开门,不由得惊讶道:“楚求是?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她突然想起,求是科技和公安系统一向关系良好,要查一个人的地址易如反掌,再见他脸色灰败,不由得心下一凛:“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时间紧迫,楚求是也不多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车上塞:“利永贞病危,我请求你去看看她。”
“她怎么会突然病危?”钟有初大惊失色,连安全带也忘记系,“我,我大半个月前才见过她,她好好的是胃溃疡?”
楚求是一踩油门,整部车突然猛地朝前一冲,钟有初整个人几乎撞到挡风玻璃上,急忙用胳膊去挡,饶是如此,还是扯得胸口发闷。楚求是也来不及道歉,急急掉头:“她的病比胃溃疡严重得多。”
从他颠三倒四的话语中,钟有初终于明白了事情真相,一时间,她痛彻心骨,如受凌迟之苦:“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说雷再晖知道利永贞生病是因为封雅颂的疏忽,而楚求是知道利永贞生病,则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