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道了些。
纳兰嫣然对此倒是并没有多少感觉,皇上的命令那就是天,这她从选秀那日起便早已经知晓。
她们不过是他掌中的蝼蚁,随便动根手指便能够被亲手碾死,这样的权利,她们只有听从的份。
“美人,您怎么一点儿表示也没有啊?”春兰疑惑,皇上都这样了,怎的美人还是这般的淡然,“这分明就是当人命如草芥啊。”
不自觉的,春兰将心中的话一不小心给透露了出来,所幸周围并无旁人伺候,否则定要活着走不出这皇宫。
“可不就是草芥吗?”纳兰嫣然苦笑,她们就如同棋盘上的棋子,听凭下棋之人定夺。
“唉。”春兰叹息,可笑命运不公,“真是可怜那新科状元和他那死定终身的女子了。不论是接旨还是扛旨,这最难过的,怕也就是那名女子了。”
“不,不只是那名女子,当事的三个人都会痛苦,不论是否接旨。”
纳兰嫣然说道,那名状元既然敢抗旨拒婚,定然是深爱着那名女子,连死都不怕的男人,最怕的却是和心爱之人分离,他是何其痛苦。
再说那被皇上赐婚的女子,平白的一桩婚姻落在了她的上头,她或许连丈夫都未曾瞧过,便直接给赐了婚。
而且那丈夫竟然连死也不愿娶她,她还是何其难堪,从此耽误一生。
那名女子更是什么也得不到,无法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又或者得见着心爱之人丧失性命,这对于她来说,该是多么沉痛的打击。
“唉,可怜那仝状元了。”春兰轻叹一声,打算离去,就算是可惜那又如何,圣命不可违。
“你说什么?”纳兰嫣然拿起剪子的手一顿,似乎是不敢置信,应该不是他,她心理暗示道,应该只是同声而矣。
“仝状元啊。”春兰疑惑,不知美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才不是还很淡定吗?如今这是怎么了。
“那个仝字怎么写?”纳兰嫣然的声音满是颤抖,一定不是他,这一定不是他。
若是他的话,一年前便该考取了功名才是,不会如今才当上的新科状元。
“这奴婢可就不知道了。只是听众位太监都在说仝状元仝状元的,具体是何名字大家都不知。
不过奴婢听说这仝状元是从小县城来的,去年便参加了考试,只是不知是个原因耽搁了一年,这才在今年考取到了状元的功名。”
春兰将那些个太监们说的都同纳兰嫣然说了一遍,其他的,她可就一概不知了。
“啪。”纳兰嫣然手中的剪子应声而落,刀片划上了她那纤细的手指她却一概不知,眼眸愣愣的发着呆,春兰呼喊几声却都不应。
“美人,您这是做什么呀。”春兰慌忙去内室拿了药箱,取了药涂抹在纳兰嫣然伤口处,幸好她们宫中一直常备着,否则若是不医治怕是会发炎。
纳兰嫣然乖乖的任由春兰替她擦拭着药膏然后包扎,她只知道,她的心好疼,疼得厉害,不行,她要知道,究竟是不是他。
ps:回家了一趟,学校的妖风便把我衣服吹没影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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