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厚重的大门被人从两边打开,一黑衣女子脚步略微仓促的踏入了大殿之中。
随着她的进入,身后的大门便又缓缓地关了起来,原有些亮堂堂的大殿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
“鸢尾,我不是告诉过你,做事切勿这般毛毛躁躁,你这样可是会吃大亏的。
上次的惩戒你难道是忘了吗?”
大殿内,黑袍人卧于软塌之上。许是大殿之门常年关闭的原因,故而整座大殿显得冷冷清清,颇为有些凉意。
黑袍人不由扯了扯身上披盖着的薄毯,瞧着大殿中央那黑衣女子说道。语气如同一湖死水,毫无涟漪。
“说说吧,何事如此惊慌,竟让你失了平日的冷静。”
“大人,鸢尾发现,在半个时辰之前,便有一队人马来到南诏国境内,那队人马皆是骑行而至,每个人都身着普通老百姓的装扮,只是他们的靴子内都插有一把匕首。”
鸢尾恭敬的回禀道,若非此事太过于蹊跷,她也不会如此急急忙忙的来禀告大人。
“那眼下他们这队人马已经到哪了?”黑袍人询问道,语气却不显得那么吃惊,一切像是在意料之中。
“回大人的话,如今天色已晚,他们便找了一家客栈暂做休息。我已让铃铛暗中去监视他们了,一有什么情况便会托人来报,只是不知这队人马为何来我南诏。”
鸢尾的语气甚是疑惑,毕竟如今天下四分,而南诏并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只是不知今日这外来人来我南诏做什么。
黑袍人鬼面下的殷红嘴唇勾起了一丝淡笑,还能因为什么。
她抬起那只带有黑皮手套的右手,把玩着耳根边的发丝,看那样子,似乎颇为无趣。
“你可别忘了,我让你看管的那些孩子,你可有都看紧了?可没出什么岔子吧。”
黑袍人悠悠说道。
经过黑袍人的这一番提醒,鸢尾这才想起那些个孩子并非是南诏子民,那出现在南诏国的那队人马
鸢尾恍然。
“那大人,我们眼下该当如何,瞧他们那意思,似乎是来见女皇的。”
鸢尾担忧道,若是此事让女皇给发觉了,那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可就功亏于溃了。
“急什么,他们来了又如何。何人会知晓此乃我们所为,只要他们找不着人,还不是会无功而返,何必如此担心。
放心吧,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黑袍人笃定说道,毕竟那人与她可是有言在先。
“好了,你也不必太过于庸人自扰。你去盯着那些个孩子,可别让他们给死绝了。
否则的话,我们的计划可就很难再继续下去了。”
黑袍人挥退鸢尾,倒也不曾离开,直接便在那张榻上小憩了起来。
“鸢尾,你可回来了,怎样?我们之间的事儿可没暴露吧?”
待鸢尾走进地牢,一男子慌忙迎了上去,伸手便抱住了眼前的佳人。
鸢尾倒也没有反抗,乖乖的呆在了男子的怀中,双手环住了男子的腰身,头微微枕着男子的胸膛。
“没事,大人并没有发现你。不过田郎,你还是听我的话快些离开吧。
呆在这儿始终不是一个法子,万一大人突然来这地牢发现你可就糟了,毕竟咱们俩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啊。”
鸢尾满脸尽是担忧,她虽是舍不得田郎,却也不想让他陷入困境之中,若是田郎同意,她自然会想尽法子安排他离开。
谁知男子竟是紧紧箍住了鸢尾的腰身,头枕在鸢尾耳边轻声呢喃道:“不,我不会离开的。鸢尾,没有你在我身边,那我出去了又有何意义。
如今的我已是贱命一条,无所谓了,不过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