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莫不是那南诏国国王同那位一样,喜好龙阳吧?”平安出声道,而他口中的那位,自然指的是独孤奕无疑,毕竟,他可是跟在公子后头有些年头了。
“那倒也不是,这南诏国的国王喜好还实属正常。至于这宠臣嘛,皆因这南诏国与我们四国的当政制度不同,这南诏国,乃是女子当政,也就是说,南诏国的国王,其实是个女儿身。”
莫轻云解释说道,当初初入南诏国,她也颇为费解,见惯了男人休妻倒也并不惊讶,只是却让她无意间见识了女子休夫的场面,而且人人所唾弃的,则是那位男儿。
后来她才知晓为何女子能有如此大的权势,皆因这个国家乃是女子从政。
“女子干政,这也太不可置信了吧。”平安喃喃道,而莫轻云却也知晓他为何如此反应。
毕竟古代向来是以男子为天,在男子的眼中,女人不过是个附属品,是个可以赠送的玩物,是以在初次听闻这件事儿的时候,难免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说,世界上能够用一生的专一生的痴情生的守候给一个女子的男人又有几个,不过泛泛而已。
“别不可思议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可以走了。”这次可不再是随风转头离开,而是在随风还未有动作的时候便被莫轻云给推出客栈外。
莫轻云深知若是以随风的个性,恐怕还会多加询问,所以她十分乐意送他这最后一程。
当然啦,随风临走前,莫轻云又叮嘱了他一遍:“一定要记住我说的三件事,切不可忘记。”
随风不答,只是背朝着莫轻云等人挥了挥手,潇洒离去。
“这小子。”莫轻云咬牙,这是到了叛逆期不是,越发的嚣张了。
瞧着莫轻云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平安忍不住笑道:“莫公子,别再盯着看了,人都给走远了。莫公子你是不知道,你刚才对随风再三嘱咐的模样,真像是儿子即将出远门,做母亲的百般叮嘱,生怕儿子在外受苦。”平安一本正经的描述着莫轻云刚才对待随风的态度,想想就觉得好好笑。
莫轻云嘴角带笑,拳头嘎嘎作响:“平安,很好笑吗?嗯?”莫轻云一步一步走近平安,而平安则是一步一步的后退:“不不,莫公子,你误会了,不是很好笑,不是很好笑。”
待莫轻云拳头似有放松之际时,平安一转身直接脚底抹油逃离现场:“是非常好笑啊莫公子。”
“臭小子,胆儿都肥了是吧,你给我站住!”
“大人,人我们兄弟三人已经给你带来了,不知道大人答应的事儿可还作数?”在一间幽暗的大殿中,只见下首的空地上跪坐着着三人。
借着那烛台上不时摇曳的火烛,隐约可以看出那跪坐着的三人皆戴着白色的帽子,听其声音应是之前掳走孩子的那三个案犯无疑。
顺着三名跪坐着的男子的视线往上,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张巨丑无比的鬼面,鬼面只覆盖了此人三分之二的部位,唯一露出的,便只有那殷红的嘴唇。
此人的全身皆笼罩在黑袍之下,让人无法瞧清他的身形,更加无法判断此人究竟是男是女。值得一提的是,这人的双手上也带着一双黑皮手套,想是手套之中添加了棉料,故这双手看起来十分的肥胖。
“可都清理干净了?”雌雄难辨的声音从那殷红的嘴唇中吐出,让人听不出喜怒。
“回大人,小的们都已经处理干净了,城门口两位守门的人也已被小的们放倒,大人大不必忧心。”回话的正是兄弟三人中的老大,那个声音儒雅的男子。
“废物,谁让你们将他们放倒的。”首位上的人低斥,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那大人的意思是?”儒雅男子低声询问着首位之上的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