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大早,尘早。”随风一脸倦容的坐下,就连喝粥时,眼睛还是半眯状态。“诶,老大,这粥的米怎么那么少?老大你也太抠门了吧。”随风也不困了,直接嚷嚷道。
莫轻云抬手就敲了随风一筷子,道:“臭小子,米还没去买呢,这是昨儿晚剩的那一捧,你老大可谓是掏的一颗不剩,才煮了这三碗粥,你还说我抠,等下买米你给我买去。”
随风不敢多言,为毛跑腿的总是他啊,他敢打赌,他没说出那番话,跑腿的,一定也还是他。
待喝完了粥,随风随意的用衣袖擦了擦小嘴道:“老大,我昨天送莺歌姑娘回丽春院,她一声不吭的,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随风将昨晚大致的情况给莫轻云描述了一遍,莫轻云听罢,想了会儿说道:“没事,等她想通了,会来找我们的,而且这时间不会太长。”
“为什么呀?”随风一脸疑惑。
“因为,她,是位好姑娘。”
辰时时分,大门被敲响。随风跑去开门,是昨日的那位杀猪屠户,他是来送猪肉的。从杀猪屠户手中接过一斤多点的猪肉,随风从怀中掏出商量好的价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并嘱咐杀猪屠户明天别忘记送猪肉,便打算关门上梢了,没想到,正巧看到了不远处打着伞的莺歌姑娘。
看到随风看见了她,莺歌不自然的笑了笑,匆忙转身想要离开。
想起今儿早上老大的一番话,随风知道,这时候得留住这位莺歌姑娘,不管她为何站在门外踌躇许久,随风还是开口挽留道:“莺歌姑娘,都来了,就来府中坐坐吧,这大热天的,太阳多晒啊。”
莺歌眼中似是闪过几许挣扎,复又下定决心一般,朝着随风道了一声谢,便也踏进了府门。
随风将门梢插上,跟在莺歌后面返回了府内。
莫轻云为莺歌泡了一杯茶,如今只剩下了他们俩,随风被莫轻云打发去买米了,而尘无意间听闻莫轻云闲聊说想喝绿豆汤,便也上街去买绿豆了。莫轻云也不客气,还让尘带些白糖回来,顺便买些调味品。尘一一允诺,顶着个大太阳便出门了。
“想明白了?”莫轻云轻啜一口茶道。
莺歌不语。两人就这样无声的静坐着,谁也不曾开口,而莫轻云也悠闲的喝着茶,神情没有一丝着急。不知过了多久。
“那晚,我并未只是和陈员外喝了酒。”她说完这句话,眼神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莫轻云,期望从他眼中看到些什么,不敢置信也好,或是其他,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表露出来,依旧目光平淡,毫无惊讶之情。她早该想到了的,莺歌在心中苦涩的想。
“在陈员外还没有到来的时候,曾有一位黑衣人进入过我的房间,他披着带有宽大帽子的披风,我看不见他的面容,他的声音很奇怪,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他对我说,‘我可以救你,让你能够不嫁入陈府,不去痛苦一辈子。’但他要求我替他办一件事,他给了我一颗药丸,让我放入酒壶中,等陈员外到来让他喝下,我依照他的意思给照办了。不久后,陈员外醉倒在地,那黑衣人一直隐藏在我的屋内,等陈员外醉倒,他让我和他一起向陈员外灌了不少的酒,等到差不多时,让我将他用水给泼醒,并让我不管用什么方式,让陈员外独自一人回府,我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清楚,我想要的,已经达到了。谁知道第二天就传来了消息,我这才明白他说的话。”莺歌说完并不多言,她抬头注视着对面的男子,等着他来下此定论。
“那件事,就是让你来我这儿说给我一副假的说辞?”
“是。”
“酒是你同他一起灌的?”
“是。”
“那你可有发现他身上有哪些可疑之处?”
“他整个身体全被披风给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