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重新步入职场,依然风生水起。不记得从哪天开始,男人喜欢翻她的手机,看每一条短信,询问每一通电话,常常因为男同事的来电莫名光火,也会因为她衣服的领子扣得不够严实大发雷霆,摔了碗筷。小雨说:“如果你真的不开心,我就不干了,还回来给你烧饭。”
就在小雨辞掉第二份工作不久后的一个深夜,她打来电话,这次是哭着的。她说:“以前偷偷摸摸我都忍了,今天那个女人居然上门来羞辱,我不想和她吵,跑了出来。都这个时候了,他也不找我。妈的,老娘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啊!这个男人太狠心,再也不烧饭给他吃了。”我红着眼眶看了下表,凌晨两点四十分。
几天以后,小雨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回了南方老家。再次相见时,她带着孩子,已经会叫叔叔了。我问她做未婚妈妈的感觉如何,生意顺不顺利,是不是还相信爱情,在一阵哈哈哈之后她对我说:“好大,不怕你笑话,除了孩子,他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没送过我。不过我已经不恨他了,等孩子长大点儿,我会告诉他爸爸是谁。”
舟舟的故事
来北京的第二年舟舟就遭遇了一场很弱智的失恋,剧情一点儿也不新颖,倒贴,然后男人失踪不久后有一次见客户,看到个高大沉默的男人,很像美剧越狱里的胡子男,于是舟舟泡他解闷。说到泡,无非就是一起喝喝大酒说说黄段子。男人像活在豆瓣里的台湾电影,冷淡又古怪,她自己也不知道喜欢他什么,可能真的是因为失恋无聊才挑战这种毫无营养的游戏。
半年后的某天,胡子男忽然约她去天津玩,舟舟爽快地答应了。谁知到那儿就开始发烧,第二天早上男人出门去买煎饼果子回来,她裹在被子里看电视,莫名其妙滚了床单。
回北京的路上胡子男的话变得多起来,连一些琐碎家事也开始讲。此后的三个星期里,他像个热情的高中生不停地查岗,每天要跨区接舟舟下班。他好像有个常常发神经的前女友,父母不在世了,经常自杀,搞得胡子男很崩溃。知道了这些事,舟舟不想理睬他,却总是找不到翻脸的理由,我想她心里其实并不想结束这段关系吧。后来她去一家报社做市场主管,男人帮她换了房子,搬去后发现就在他父母家邻街。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成了恋人,胡子男的父母也经常来帮舟舟打扫房子。
爱情这种东西对于很多背井离乡在外打拼的女孩来说,更多的是一种依赖感。拥有一份爱情意味着生活中从此多了一个帮助自己的人,至少在忙碌了一整天后有个肩膀可以靠靠,到底爱不爱,很难说清楚。
冬天的时候舟舟的单亲妈妈来北京,胡子男的父母很热情地招呼她们一起吃饭。在饭桌上胡子男的父母对舟舟妈妈说:“把你的女儿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像疼自己的孩子那样疼她。”妈妈非常高兴。舟舟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却很享受那种家人其乐融融的感觉。在父母不断的催婚之下,她搬去了男人家,不久订了婚。
舟舟说胡子男家的房子是她这辈子住过的最破最冷的老楼,但还是有甜蜜。这个男人虽然无趣,但还算体贴,也许他就是自己的未来。这样的日子里,他那个爱自杀的前女友经常来唱一段插曲,还有过三两任同事c情人c客户c知己什么的光顾自己的生活。舟舟不想沾这些事,便给他绝对的自由和信任去善后。后来经常半夜有女人来访c来电,舟舟总是冷静客气地接待她们,然后和男人吵架。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在公开的纠葛下不健康地维持着,结不成婚,也分不干净。
第二年,舟舟因为工作关系去南方四个月,男人和别人结了婚,没有告诉舟舟。更狗血的是,舟舟回到北京后,男人仍然若无其事地和她同居,七个月。
第七个月的一天,舟舟在胡子男的公司等他吃饭,无聊玩电脑,在胡子男的sn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