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美,很美唔”司空朝歌愣住,手里的柴火散了一地。花倾城双手缠在司空朝歌脖子上,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般吻着他,泪水沾湿了两人的脸。司空朝歌一滞,先是怔忪了片刻,便渐渐沉迷下去。花倾城的唇在司空朝歌唇上辗转缠绵,转至他的左耳,先是慢慢地舔舐,突然猛一用力,死死地咬住他的耳垂,鲜血渗入口里,腥甜得令人晕眩。
“你怎么咬人!”司空朝歌吃痛地推开花倾城,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捂住嘴,深恐花倾城又扑上来咬一口。
“你叫朝歌,你想找的人是你的妻子,而我就是你的妻子。”花倾城看着司空朝歌的眼,一字一顿,极其认真地说道。
司空朝歌吃了一惊,双手放了下来,似乎还是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
“你看。”花倾城侧过脸,露出自己左耳上那道浅浅的肉疤,道,“你咬破了我的耳垂许我终生,如今我咬破了你的耳垂,许你终生,我便是你的妻子了。”
“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我叫倾城,倾城。”
“倾城”司空朝歌念着这名字的时候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心田涌出,蔓延到四肢百骸,说不出地舒服。
“朝歌,我们回家吧!”
“回家?”司空朝歌轻轻地呢喃了一句,自嘲道,“我总是容易忘记,也许明早起来我又不记得了,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自己是谁”
“没关系,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告诉你,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花倾城用手捧着司空朝歌的脸。他的眼底有着很深的惶恐,对于丢失的记忆,司空朝歌是不安的。花倾城哽咽,即使他认不出自己了,可他仍在生死关头出现,他仍记得他要去找他梦里的女子,他还记得,他必须为那女子而活着“倾城”司空朝歌一把将花倾城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膀,道,“我们拜堂吧!”
“好”
花倾城和司空朝歌的婚礼很简陋,就在栖身的山洞里,没有花烛,没有嫁衣,没有宾客,没有主婚人可新娘足以倾国的微笑将昏暗的山洞照得熠熠生辉,新郎痴痴的笑脸将山洞点缀得喜气洋洋。
那一晚,山洞前火光熠熠,山洞里温暖甜蜜。
次日,花倾城一觉醒来就发现司空朝歌不在身边,环视一圈,他也不在山洞里。花倾城刚想起身便看见司空朝歌捧着花从洞外走了进来,右手还提着一个蜂巢。
“你看,这花好看吗?我去采蜜的时候看见的,就给你摘来了。”司空朝歌兴高采烈地抱着一捧雪白色的小花蹲在花倾城面前,得意的像个孩子。
花倾城垂眸一看,那是长在崖边的雪芙蓉,这种花,只长在峭壁上。花倾城接过花放下,连忙查看司空朝歌身上有没有受伤,见他两只胳膊上大片的擦伤,显然是下坠时抓住了什么被磨破的。花倾城一阵心疼,看他的脸上还细细密密的有着蜜蜂蛰过的伤口,正一点点地肿起来:“疼吗?”
“不疼,你喜欢吗?”
“喜欢”
“喜欢我每天都给你摘。”
“不要再去了,要是你为了摘花受伤,我会难过的。”
“嗯,好,那我下次会注意的。”司空朝歌眉开眼笑地看着花倾城,道,“你真漂亮”
花倾城脸上一红,回想起昨夜,脸上便更加的红了。
司空朝歌似乎是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便道:“羞什么,你是我妻子!”司空朝歌捏了捏花倾城的鼻子,轻声道,“真好,我没有忘记你”
“真好,你还在”花倾城抱住司空朝歌,感动莫名。
司空朝歌靠在花倾城怀里,有些疲倦了,道:“我真担心自己一觉醒来就把你忘了,所以昨夜我一夜都不敢睡,我就一直在床边看着你,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