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连安!你我可是生死之交,这点小忙你都不帮!”司空朝歌恼怒地说道。
“我的天呐!你要一个人带太子妃去南诏,这还叫小忙?且不说我要如何帮你瞒过大皇子和二皇子。就是太子妃,她一个大活人,你要怎么带她走?我看你是疯了吧!”
“我没疯,我就要一个人带着她去南诏,解了她的巫蛊!”
“路途遥远,你好好地呆在这儿,大家彼此有个照应,也能更好地照顾太子妃,这不好吗?”
“不好,有什么好的?禀祀根本就没安好心,还有你没看,花倾城对大哥那态度,可大哥已经有妻室了!”
“爷,你爱上花倾城了?”
“我谁爱上她了”司空朝歌极其别扭地转过脸,脸上瞬间充血。
花倾城躲在暗处,心砰砰地跳得厉害。
“爷,你要是喜欢她,你就堂堂正正地去争太子之位,赢了,太子妃不就是你的了吗。”连安劝说道。
司空朝歌英俊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霜,垂头丧气地说道:“可是她并不愿意当这个太子妃,那我还当什么太子呢”
司空朝歌说这话的时候,一个浪拍了过来,以至于花倾城没有听清他的原话。
“你想怎么做?”
“另找一条小船,你帮我应付禀祀,我带她走。”
连安沉默了许久,无可奈何地说道:“我连安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认识了你,最荒唐的就是答应帮你这个忙。”
“兄弟,谢了!”司空朝歌一手拍在连安肩膀上,感激之情难以言表。两人心领神会地低声商议着,走进了船舱里。
花倾城自暗处转出,绝美的脸上表情复杂,眼底却一片清明,甚至还隐藏着丝丝算计。
次日,花倾城起身时船已经出发到了河面上了,正朝着屏南缓慢地前进着。
“我睡了多久了?”花倾城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低声问身边的碧云。
碧云麻利地给花倾城准备梳洗,答道:“快晌午了,小姐昨晚回来就说好累,这一觉睡的可真沉。奴婢好几次都想叫醒你,可又不忍心。小姐,这么多年,您都不曾好好睡过一觉。”碧云说着,眼眶就红了,当年那个9岁的小女孩刚进挽月阁的时候,每夜每夜地失眠,即使高烧昏迷,依旧是半睡半醒,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花倾城摇了摇头,也许是不顾一切地想离开了,卸下这一身的包袱,所以,整个人前所未有地轻松了起来,一觉,竟睡的这么沉。花倾城除了觉得没什么力气外,全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畅快。花倾城梳洗过后就安静地坐在铜镜前,任由碧云替自己梳起高高的发髻。她环视了一圈,不见低语踪影,遂向碧云问道:“低语呢?没跟上来吗?”
“奴婢在这儿呢。”刚说着,低语便钻了进来,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花倾城在低语进来的一刹那分明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仔细一闻,低语身上又散发着一股平日没有的幽香,心底疑惑,遂问道:“低语,你去哪儿了?”
“小姐,奴婢,奴婢一直在这儿啊”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身上没有伤啊!哎”低语一声尖叫,表情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花倾城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只是轻轻一拉,低语就像是遭受到天大的打击一般,竟痛得喘不过气来。“分身裂骨散?”花倾城低吟了句,连忙拉住上前准备搀扶低语的碧云,大声喝道,“不要碰她。”
碧云一震,被花倾城脸上严肃的神色一惊,吓得连伸出去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忘了收回。
“低语,无双来过了吗?”花倾城刚出声,才惊觉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