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到那说书人故意卖关子,也觉得无趣,便回头去问君谦之,“他说的这个人呢,你知道是谁吗?”
君谦之脸上却是带着奇怪的笑容,低头喝了一口茶,道:“这人只是在胡诌罢了,我怎么知道那人是谁。”
君谦之虽然这么说,可墨谨却觉得那说书人说的,定然是真人真事……只是君谦之不愿提……嗯,看他脸上的表情,也不是不情愿的不愿提。
那说书人说完那句话,竟然也不顾的周围人的叫骂之声,当即就在他说书的那张桌子旁坐了下来,斟了杯茶,慢悠悠地喝起来。
正喝着呢,却突然见听见那说书人“哎呦”一声,只见他突然抬起手捂住了额头,像是被什么给砸了。
墨谨顿时就乐了,这莫不是断更断的太关键,被人给扔臭鞋了?
却见那说书人呲牙咧嘴的一摊手,手心里竟然躺着一锭银子!
墨谨看得眼睛都直了!
却听见角落里先前那个出言讽刺的小哥道:“银子是爷赏你的,可治得了你的口渴之症?”
墨谨看得分明,那锭银子不小,那说书人就算不眠不休说上一个月,也未必挣得到这么多钱。
所谓有奶便是娘,那说书人也不顾的被砸的痛里,连连笑道:“治得了,治得了。”
只见他将茶杯放下,继续讲道:“诸位都是住在天子脚下,不知道听没听过这样一个名号——非君公子。”
“非君?”
“那是谁?”
凉亭里响起人们小声讨论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那位“非君公子”是谁。
只有墨谨,不知为何,当说书人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君谦之很明显地愣了愣。
墨谨赶忙问道:“你知道他?”
君谦之抬头,看着墨谨一脸“我早就知道了,你别藏了”的表情,笑得有些无奈,他终于还是点了点,“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罢了……”
说还没说完,却听到角落里那位带着蓑帽的小哥不满道:“什么不是了不得的人物,非君公子的事迹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是当今武林中年轻一辈中功夫拔尖的,为人仗义,做过许多大事!”
言辞之间,竟然对那非君公子十分崇拜。
根据那位小哥所说,那岂不是传说中的大侠?墨谨顿时来了兴趣,也跟着起哄,道:“那他做过什么?你可说给我们听听?”
见到问话的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那小哥倒也笑了:“那我可要抢了那说书的饭碗了……”
那说书人得了银子,不知道要怎么高兴,听到那年轻人还要替他来说,赶忙让开,道:“来,您这里请。”
那小哥兴起,一把掀掉了自己头顶上的蓑帽,走到凉亭最前头去,毫不客气地开讲了:“说起那位非君公子啊,来历身世神秘,师承出身皆不可寻,连非君二字,都不是他的真姓名……”
墨谨这才看到,原来这小哥年纪当真不大,做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倒是俊俏,唇红齿白的,乍一看上去,倒像是个小姑娘。
这小哥果真是对那位非君公子崇拜异常,将对方的事情如数家珍般,一件一件搬出来讲,他语言风趣,讲故事讲得极为生动,到最后连那说书的都跟着鼓起掌来了。
这亭子里,恐怕也就君谦之一个人还坐在那里,不急不缓的。
墨谨从来没有见过君谦之失态,他仿佛总是这样,优雅从容,虽然有着君子的风度,却总是让人忍不住有种疏远的感觉。
仿佛他一点也不想融入一般。
墨谨叹了口气,或许是因为他早已把自己当做江湖中的一员了吧,当他离开江湖回到京城的时候,就将真正的自己深深的隐藏了起来……也不知道真正的君谦之,在江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