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波折,我们偷偷的在外面布置了结界,并召集了所有的村民,伪装成其它国家的忍者,并声称有忍者混入他们里面,他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易容术,可能是在场的每一个人,也许是这个老人,也许是这个孩童,也可能是这个妇女,但这个忍者只是一个普通人,只要他们将其杀了就可以活命。”
说道这里,宇智波枫笑了笑,可那笑容却让眼前的少女不寒而栗
“当时战争才刚刚结束,国家之间暂时还没有继续交手的心思,所以,那时,任务与敌对国家的村民的生命根本没有往天平上称量的必要,我们也只是对他们冷眼旁观,当成一场不合时宜的游戏罢了,毕竟我们也没想着依靠这种方式找出敌人,但时间有限,也只有一个小时,紧接着便是让我大开眼界的一幕。”
“怎怎么了?”
话语的突然停顿让佩特拉也紧张起来,随着宇智波枫讲的故事,她也不自觉的深入其中。
可,宇智波枫所讲出的故事却绝对不是什么好结局的东西。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们互相猜疑,他们开始疑神疑鬼,相互照面的两人擦肩而过后间隙就已经产生了。
只要是与往常有异的地方,他们便会像手持放大镜的侦探一般追根究底的抓住这一点不放,随后便是觉得自己所观察的对象越来越奇怪,如果一个幸运的火苗可以引燃整片深林,那么,第一个将刀子伸向同伴的人我想他一定比那火苗还要坚挺。
当他拖着那具尸体回到家中时,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不是舒适温馨的问候而是冷冰冰的尖锐菜刀,以往给家人做饭的他,耽误了做饭的时机,而又诡异的拖着一具尸体,对他行为产生怀疑的家人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随后这个人的死就像是干柴上的火苗,引燃了整片天空,背叛c怀疑c猜疑,像决口的大坝一样淹没了所有人,紧接着便是人性黑暗的释放。
只要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全部死完,那自己就可以活下来,坐以待毙在一会之后也一定会死,不如先去除眼前之人,被这种想法代替的人在村庄的每个角落比比皆是。
惨叫声,呼救声,整片村庄成为了人间地狱,所谓丑恶的代名词。
等我们回过神来,才仅仅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村庄就像是断壁残垣的遗留物一般,瞬间成为空无一人的坟场,而除了当时唯一的幸存者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部死亡。
不过遗憾的是,手起刀落之后,那所谓的唯一幸存的人也死了,啊我想你一定会问,那个忍者到底死没死,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才刚刚死掉。
说他是一个普通人也只是我们的片面之词罢了,毕竟连面都没有打过,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会不会忍术。
可笑的是这个忍者最后宁可杀死所有平民也要求得一丝骗过我们的机会。”
“”
“同类相残,不停的生存于世最后却也只是在被不间断的伤害,背叛中度过,只要没有约束,那些真诚,信任,就仿若过眼烟云一般消散开来,所以,对我而言这般脆弱的生命毫无意义可言。”
这些话让佩特拉呆了一下,从未离开过村庄的她只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而已,被人呵护,被精致的照料,所见所闻所感均来自于周围的一切,狭义的见识让她不能反驳宇智波枫那漏洞百出的话语。
那是处于黑暗最深处之人所见识到的光景,也是他们的处事准则,朝不保夕的生活让他们必须要警惕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使是同伴,即使是常年相处的友人。
像是对这个故事质疑一样,佩特拉大声的向宇智波枫问道
“你们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样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
“”宇智波枫眼神一低,没有回答,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也许是那一幕记忆犹新吧,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