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山和南方的山有什么不同吗?”夏霁菡的家乡就有山。
“当然不同了,北方的山壮观,南方的山秀丽,就跟你一样,小巧,清秀,或者说亭亭玉立。”关昊说道。
“南方的山也很险峻的,比如张家界,比如井冈山。”
“但和北方的长白山,太行山相比,还是清秀”
夏霁菡不说什么了,她基本认同了他的感受:“那小垚怎么办?你不能重色轻友。”
“哈哈,你这是什么逻辑呀?”关昊拥着夏霁菡往回走。他们进了院子,走进屋里,就看见关垚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见他们进来了就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到,你别着急啊,告诉笑笑,就说他关叔叔还让他当马骑。”
关垚关了电话,对关昊说道:“哥,笑笑亲生妈妈要带笑笑走,周月舍不得,我也会回去跟笑笑见上一面。”
关昊点点头,说道:“你喝了酒,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小夏,这是这房子的所有的钥匙,你收好。”关垚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小夏。
关昊说:“小垚,钥匙你各留一把吧,以后这里要是有事我们来不了你好能进来呀。”
“呵呵,小夏,看到了吧,你老公是天底下最损的人,拐弯抹角的使唤人。”关垚说着又将钥匙放回口袋里,边往外走边说:“这钥匙还真让你留着了,定的那架钢琴快到了,到时我再找好调琴师,跟着一块过来。”
“如果有时间,我们也过来。”关昊说。
“小夏。”关垚走到门口,回头冲夏霁菡说道:“这架钢琴是我给你们暖房的礼物,但是别忘了我是商人,咱得讲好条件,这琴我可不白送,等我的女儿出生,你要当她的启蒙老师,怎么样?”
夏霁菡懵懂了,不过也听懂了他们说话的意思,她内心有些激动,但当着关垚不好说什么,只能微笑着点点头。
站住门口,看着关垚的车快速消失在视线中,夏霁菡看着关昊,抿着嘴,不说话。
关好院门后,关昊见她看着自己微笑,就说:“尽管我长得很帅,但你也用不着这么色迷迷的看着我呀?”
夏霁菡仍然面带微笑,只是两片唇在往一起聚拢,头一低,向屋里走去。
“嗨嗨嗨,怎不理我呀。”关昊一伸长臂,就把她踉跄着拉入怀中,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美丽的双眸早已蓄满泪水,晶莹欲滴,他这一拉,泪珠就滚了出来。
“看你,又激动了。”关昊知道她是为钢琴的事激动,记得去年在省城的西餐厅,她重新弹到了久违的钢琴,事后也是激动的流出了眼泪,还喝了好多红酒。他现在才知道女人原来是可以这么感性这么细腻这么的惹人爱怜的。两只大手捧住了她的小脸,用大拇指拭去她的泪水,说道:“孩子,你要迅速提高免疫力,我有信心天天让你激动着感动着颤动着。”他一口气说出。
她扑哧笑了,带着很重的鼻音说道:“什么叫颤动呀?”
“这,这个”他居然不好意思说了。
忽闪着湿润的眼睛,她抬头等待着他的回答,看到他的难为情,她似乎知道了这不是一句好话,就说:“你是不是又再冒坏。”
关昊哈哈大笑,说:“你说你明明都经历了无数次的颤动,怎么还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呀?”
“我知道,你是最坏的,总说那样的话。”夏霁菡娇嗔地说道。
“这你可是冤枉我,我在外边可是从来都不说的,以前在家里也没说过,都是你带坏的我,反而到指责起我来了。”他故意装的很无辜。
夏霁菡不再接他的话茬,因为无数事实证明,在这种语言的博弈中,她从来都没占过上风。就转了话题说道:“是你让小垚定的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