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看着彭长宜,说道:“彭市长,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不知道你现在方便不方便。”
彭长宜笑了,说道:“您有事尽管吩咐,我什么时候都方便。”
张华笑了,说:“谢谢,要不这样,您到家里说?”
张华尽管背靠袁其仆,但待人非常客气,什么时候见到阆诸的领导,都会主动打招呼,尽管这种客气中带着疏远,但大面上很像那么回事。
彭长宜断定张华有事,她是一个很少求人的人,即便有袁其仆和江帆的这层关系,她很少求他们办事,几乎没给阆诸舔过什么麻烦,也可能是碍于丁一的关系。
彭长宜感觉她在跟他们这些人接触的时候,特别是张华,明显感到她住在这里不自在,她即便在家,也很少出门,更不见她串门,都是别人有事找她,或者是量个血压诊个脉什么的,平时看不见她跟别人接触。
想到这里,彭长宜痛痛快快地说道:“好的,没问题。”他随后冲着量量说道:“量量,跟肖大大玩会,我跟阿姨有点事,去去就来。”
量量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张阿姨,说道:“好吧,我批准了。”然后继续跟肖爱国玩球。
张华跟彭长宜住对门,他们上了二楼后,张华打开房间的门,正好舒爸爸和舒妈妈出来遛弯,每天晚上吃完饭,舒晴就承担了晚上的家务,让父母腾出时间去散步。
张华跟两位老人热情地打着招呼,并且询问着他们的身体状况。
舒妈妈跟张华寒暄着,见彭长宜也上来了,就说:“量量在跟谁玩?”
彭长宜说:“跟老肖玩,我跟张医生说点事就下去。”
舒妈妈看着他们俩个,冲张华找找手,就走了下去。
彭长宜来到张华的家里,张华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尽管她好几天不来,这里干净得也跟医院似的。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家具,就连床上的用品也都是白色系的,干净得耀眼。只有地板是原木色的,因为他们是统一装修的,窗帘则是淡蓝色的,整体感觉清爽c干净。
张华进来后,揭开沙发上的白布单,露出里面的白色织锦缎的沙发,说道:“彭书记,坐。”
彭长宜看着她家的白色沙发,说道:“算了,我跟量量玩,身上都是土,还是坐你家的椅子吧。”说着,就回头找椅子。
张华笑了,说道:“不要紧的,我这沙发都是带座套的,脏了我可以摘下来单洗的。”
听她这么说,彭长宜才坐下来。
张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不好意思地说:“喝矿泉水吧,现在烧水来不及。”
彭长宜摆摆手,说道:“你就别客气了,咱们住对门,是邻居,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定照办。”
张华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说道:“彭书记,我有一事相求。”
彭长宜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放心,你的事我会竭尽全力去办的,尽管说,只要不让我杀人放火,你有什么事我都接着!”彭长宜信誓旦旦地说道。
“太感谢了!”张华笑着说:“我最近可能会调北京去工作,所以,这里的房子可能就用不上了,我们回来住也不太现实,如果有可能的话,请您给我们转出去,多少钱都行,不亏本就行。”
彭长宜说:“你要调走啊?”
张华点点头,说道:“老袁年岁大了,总是往这边跑太辛苦,另外他也需要人照顾。”
“有道理。你什么时候调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月底就差不多办好手续了。”
彭长宜说:“好啊,恭喜你,终于要进京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彭长宜这话,张华的眼圈竟然红了,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想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