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哈哈大笑,二宝也跟着爸爸一起笑,把没能替爸爸拿到手机的沮丧打消了。
江帆接通了电话,是林司令员。
林司令员说:“江书记,到家了吗?”
江帆说道:“是的,我刚到家。”
“怎么样,出来打会球,他妈的,快憋死了。”林司令爆了粗口。
江帆笑了,说道:“你就不怕感染?”
林司令员说:“如果操场上的天空都能有细菌的话,那我估计地球就离毁灭不远了。”
“哈哈。”江帆大笑,说:“好,我先跟两个小家伙商量商量,一会去操场找你,对了,叫上我嫂子格桑花,跟你打没什么意思。”
“是林桑花。”江司令员纠正道。
江帆笑着说:“她在我们眼里就是格桑花,只不过这朵花插在了你的土壤里了。”
“哈哈,谢谢你给我留了面子,没说插在牛粪上。我跟你说啊,就是她想打球了,才让我给你打电话。”
江帆知道,阆诸市区尽管还没发生疫情报告,但是防范跟全国各地一样,都很严,至今学生和部分工厂仍在放假中,少数没有放假的工厂,比如艾清和内蒙古乳业阆诸基地,这些工厂都有经济条件,对所有在厂的工人都是包吃包住,不让回家。
还有就是美国的辉威公司,辉威公司二期建设工程前些日子也停工了,本来这个工程是省里的重点工程,无论如何是不能停工的,但自从叶桐回美国总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因为大陆以及被世界卫生组织定为疫区,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人回不来。
这里只有外方代表史密斯先生,他被迫留在这里,他天天跟总部请示回美国,但总部拒绝史密斯回来,理由是中国已经被世界卫生组织定为疫区,各个国家都纷纷取消了跟中国旅游公司的合作,甚至一度停止了签证。
所以,林司令员说快憋死了也是实情。
江帆说:“我的大司令员,不熬这么消极,算什么,别忘了我们众志成城,阆诸市里,不是一例都没有吗,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防控”
林司令员打断了他的话,说:“好了,这些高调我开会天天听你唱,业余时间你就不要唱了,我也不想听了,走吧,咱们去出出汗,排排毒,出汗排毒比板蓝根管用多了。”
江帆听他这么说,也来了兴趣,就说:“好的,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江帆扭头一看,就见两个孩子不知从什么时候离开他靠在妈妈的一左一右了,更搞笑的是,娘三个都齐刷刷地看着他,目光里有了失望。
这段时间江帆准时下班,和孩子们的交往密切起来,丁一在公婆不在的情况下,也相当依赖他,尽管爸爸和乔姨也常来,但爸爸身体不好,她不敢将看孩子的重任托付给他们,所以,可想而知,当江帆说要出去打球的时候,三个人是多么的失望。
江帆明白他们目光里的含义,就说道:“我去跟老林两口子打打球,回来我再做饭吃饭。”
丁一说:“晚饭不用做了,乔姨蒸的豆沙包,我刚才熬了一锅绿豆汤,一会再给两个宝宝蒸两碗鸡蛋羹,你去呗——”
江帆看了看大宝,大宝的小手摆弄着妈妈的衣角,他又看了看二宝,二宝下意识捡起那个皮球,两只漆黑的眼睛不错眼珠地看着他。
江帆笑了,说道:“你们这样看着我,我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个家门的,好吧,我哄孩子c玩球两不耽误,这样,大宝二宝跟我走,我打球,你们俩也打球,要不就玩沙子。”
沙子,是江帆特地让人拉来的,放在操场一个不碍事的角落里,他之前看见王家栋特地买来两车沙子,放在东房跟,他的两个孩子和彭长宜的孩子之所以喜欢去农场玩,与那里的沙子有很大的关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