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说道:“我非常理解,我刚才就说了,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很感动,因为我们在这样一个公开的c正当的场合下交换意见,这非常好,我相信在座的大家都会跟我有同样的感觉,我个人欢迎这样公开提意见的方式,我也希望我们民主生活会真正起到互通有无c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作用,有利于团结,有利于今后的工作。”
彭长宜说道这里,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本上的记录,说道:“事情的经过刚才两位领导都说了,我就不再赘述,我就重点回答殷书记关于我在背后制止出动警力的问题,其次,再向大家介绍一下那天我回来后到底都做了什么。”
彭长宜抬起头,说道:“先说第一个问题,那天上午,我在开会的时候,就接到秘书小梁的短信,得知奠仪仪式现场出现了问题,中途休会的时候,接到公安局褚小强的电话,他的确是征求我的意见着,问我是否出动警力干预。也可能有的同志会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褚小强会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一是因为政府这边我是分管领导,再有,可能是因为我了解情况,褚小强这个人一贯以工作作风稳健c扎实著称,他接到殷书记的电话,可能认为不妥,但自己又不了解工厂情况,更不能轻率做出决定,这才征求了我的意见。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是连喯儿都没打,就否定了出动警力这件事,因为事情紧急,而且我当时开会只有十分钟的休会时间,根本顾不上跟殷书记交换意见,现在想来不怪殷书记有这样的认识,是我的失误,在这里我向大会检讨。”
彭长宜说道这里,站起身,向正前方鞠了一躬。等他都坐下了,人们才反应过来,给他鼓掌。
彭长宜继续说道:“但是,我绝对没有晒领导的意思,我的确认为不宜激化矛盾,我考虑更多的是本来已经做好了工人的思想工作,突然之间工人们变卦,这里应该事出有因,在我们还不明白真相的情况下,激化矛盾显然是不明智的举动。”
说到这里,彭长宜以加重了语气,他发现,低头做笔记的江帆,暗暗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给了彭长宜鼓舞,他继续说道:“另外我听出,在现场的工人也没有过激的举动,我们出动防爆队伍也师出无名,退一步说,事情真的闹大了,收拾局面的还是我们这些人。所以,我没有故意要出领导丑的意思,半点都没有,我没有这样做的主观和客观动机,到省里开会,是市委临时决定的,江书记跟我谈的,本来这个会议也有我参加的份儿,我对于没能出席会议并没有丝毫的个人情绪,可能我没在当地电视上露脸,但我在省里露脸了,所以,我不可能有意见。再有,那天事情都赶到一块了,肯定我和鲍市长要分开行动的,不是我留下就是他留下,我没有理由认为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所以刚才鲍市长说对此感到不好意思,我认为没必要,也不存在什么不好意思,就是那天换了我,该出的事也会出,因为我们事先并不知情。”
鲍志刚听到这里不由地点点头,表示认可。
彭长宜又说:“下面,我再解释第二个问题,也可以说是跟各位领导汇报一下那天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为什么我没出现在现场,在说这个问题之前,我还要说几句题外话。之前,我从没有跟任何一个领导单独汇报过事情的经过,不是我不想汇报,是的确没有时间,我这四五天来,一直都泡在棉纺二厂的家属区里了,之前,我曾无条件答应工人们提出的各种条件,是因为尽快让他们散去,但和辉威公司的代表坐下来真正谈这些条件的时候,又感到有几条有些过分,这就需要来回协调具体细节我就不在这汇报了。”
彭长宜顿了顿,扫视了一下全场,说道:“当天围堵工地现场这件事对我也是个教训,我就是太急于求成了,没有及时捕捉到有可能发生的危机,其实,现在想想,事件的发生,不是没有先兆,是有先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