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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能言善辩的舒晴,此时竟没有了一点儿声息,她紧张地绷住全身,感触着他动作,大气不敢出。

    彭长宜双手抚着妻子,见她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温软的身体,象牙般地细腻柔滑的皮肤,他感到自己手掌上传来她身体的阵阵颤栗,这颤栗,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c又紧张担心的信息,他感到自己浑身开始燃烧,巨大的幸福感使他晕眩

    舒晴在他身边吐气如兰,声音幽幽地说:“亲爱的,要小心c温柔,好吗?我有点儿怕”

    黑暗中的彭长宜点点头,舒晴的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随着他亲吻和一个毫不客气的动作,他的肩上,立刻被舒晴咬了一口他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感到了幸福,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就像阴霾的天空,终于天晴日朗一样,渐渐地,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听不见舒晴的呢喃,听不见舒晴的哀求,仿佛自己是一只健壮奔跑的猛兽,在向着猎物的方向奔跑,不停地奔跑着,追逐着,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在他的身后快速闪去,他的耳朵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自己喉咙深处发出的呼啸的声音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要追逐,拼命地追逐,尽情地舒展着自己强健的身躯,勇敢顽强地去驰骋c纵横

    此时的舒晴,在丈夫一阵密集得亲吻过后,随着他的一个冲击,舒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袭来,而后就感到了排山倒海般的剧烈颠簸,他的骁勇,也点燃了她的激情,她想起第一次到颐和园坐船时的感受,那次跟同学坐船,遇上了大雨,使得小船时而悠悠,时而飘忽不定,时而湖面波涛汹涌,一会被狂风吹到浪尖,一会又被抛入谷底,一会犹如和风细雨般地温柔摇荡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惬意又疲倦,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又像长途跋涉c筋疲力尽的沙漠旅行者

    风平浪静后,彭长宜低头吻了她,说道:“亲爱的,怎么样?”

    舒晴点点头,汗水和泪水沾湿了枕巾,她紧紧抱住了他,哽咽着说道:“老彭,我这一辈子交给你了,你不许丢掉我”

    彭长宜一阵激动,他的眼睛也酸了,说道:“宝贝,不会,不会,我们过一辈子”

    彭长宜说完,再次启航

    这一晚,正值壮年的彭长宜不知疲倦,尽情地耕耘着属于自己的那片宝地,他的每一次启航,都会带着舒晴一起上路

    他为自己感到骄傲,为自己的强壮感到骄傲,为自己的女人感到骄傲,他把最好最柔美的柔情蜜意,全部释放给了他的妻子,他相信此时的自己,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内心深处,他都征服了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妻子

    这一晚,他们都感到了疲惫不堪

    半夜,舒晴睡醒一觉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她睁开了眼,朦胧中,她看清了旁边的彭长宜,就悄悄地打量着他。

    这个男人长着一张非常刚毅的脸,而且有着坚强的意志,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她都能感到这一点。

    跟他在一起,她是踏实的,安全的,正如他自己所说,无论他是做官还是种地,他都会是最好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尽管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甚至一穷二白,但是舒晴根本不在乎这些,她仿佛看见,在一个山村简陋的火车站站台上,一个山村少年,一只手挎着篮子,一只手托着几个鸡蛋,精明的他,故意将掌心隆起,这样打眼一看,让人误认为他手里的鸡蛋肯定比别人手里的多一个,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细节,使他总是能在火车停靠的一两分钟内,比别人先卖完带来的鸡蛋;还有在山村绵延的土路上,一个强壮的山村少年,奋力骑着大白管自行车(尽管她没见过这种自行车),后面驮着猪石槽,到平原村中去叫卖。更让舒晴佩服的是,他脱离农村那么多年后,还能挥动有力的臂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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