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假。”
无疑,丁一刚才给汪军打电话,汪军没及时接,又打了回来。尽管丁一的声音很小,但楼上的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可能是汪军嘱咐她安排好节目的事,就听她说道:“是的,我们节目已经做完,是上下集,所以我才敢歇。不是,不是身体的原因,是家里的事。好的,谢谢台长。什么?哦,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很晚才回来,你也去了?好的,再见。”
丁一悄悄地放下电话,很明显,汪军提到了昨晚他给江帆录像的事。
这时,就听见丁一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是拉开冰箱的声音,然后就是她穿着拖鞋发出的“哒儿哒儿”的声音,再然后她好像走进了厨房,就听不见声音了。
江帆看了看表,心想高山该接他来了,他伸了一个懒腰,这才感觉自己周身都是酸痛的。想想昨天晚上他跟丁一做了那么久,几乎没从她的身上下来,以至于她都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就有一种成就感和自豪感,想想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的疯狂啊
想到丁一请假,他立刻起身,不放心地走下楼,就见厨房的门紧闭,丁一不像在里面。
这时,他看到卧室一楼卧室的门虚掩着,而且有人影晃动,他就悄悄地走到门边,往里窥视。就见丁一穿一个小睡裙,正在把床上的枕头放到梳妆台的小凳子上,然后她就去拽床单,也就在她拽床单的一瞬间,江帆的目光就被床单上的一摊粉红色的痕迹吸引住了,他推开门,走到丁一的跟前,说道:“等等。”
丁一没有防备,被他突然吓了一跳,镇静了一下后没有理他,将床单抻过来后就去折叠。
“等等。”江帆再次说道,指着那上面的一块粉红色的血迹说道:“你还在流血吗?”
丁一拨拉开他的手,说道:“不用你管。”
江帆抓过她的手,他想起昨天晚上第一次抵入她时的紧闭和干涩,以及后来自己感到的不适,就有些心疼,说道:“我昨晚把你弄伤了,如果你还在流血,我们要去医院看医生。”
“不用,谢谢你的好意!”丁一冷冷地说道,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床单,就要往出走。
他立刻抱住她,说道:“对不起,我混蛋,我八格牙路,来,让我看看”说着,就把她抱起放在床上。
丁一一下子挣开他,生气地嚷道:“江帆!你这算什么?”
江帆就是一愣,说道:“我什么算什么?”
丁一的眼泪气得流了出来,她说道:“我正在跟你离婚,而你却却你说你算什么?”
江帆双手一摊,说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正在跟我离婚啊?手续办到什么地步了?”
丁一被他的无赖相气得想笑,但随后又绷起面孔,严肃地说道:“我早就起草了离婚协议书,而且也签字了,就等着你签字生效了,你说到什么地步了?”
江帆笑了,她握过她的小手,说道:“小同志,你放心吧,我江帆就是死了都不会给你签这个字的,活着就更别说了,来,让我看看,我伤你严重不严重”
“混蛋!流氓!”丁一拨开他的手说道。
江帆说:“前一个称谓还可以,后一个称谓没有说服力。好了,别跟小刺猬似的,告诉我,是因为这个才请假吗?”江帆指着床单上的血渍说道。
江帆不问还好,一问,丁一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生气地说:“你说呐?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夏天本来就穿得少,露得多,你认为我这样可以去上班吗?”
看到丁一的动作,江帆突然想起一个化妆品的广告,女孩子指着脸c脖子c锁骨等处说道:看这里,看这里
江帆忍住笑,他顺着丁一的手就看到她的脖子上c前胸的领口处有几处淤青,他突然扒开她睡裙的衣领,就见里面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