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不问,我也想跟您说的,您从小就教育我,有事一定要最先让父母知道,因为父母永远都是孩子最贴心的人,是不会害孩子的人,是孩子最值得信赖的人。”
舒妈妈笑了,她冲着女儿会意地点点头。
的确如此,舒晴的养父母有前苏联留学的经历,也有动荡岁月的教训,在历经政治运动的洗礼中,作为知识分子的他们,自有一套自我保护的经验要传授给女儿,他们在舒晴懂事的时候,就教育她,遇到难解的困难,最应该先跟父母说,只有父母,才不会出卖孩子,只有父母,才是最无私的,是孩子最值得信赖的人,所以,也就养成了舒晴从小到大,遇到不理解或者是想不通的事儿,她都会跟父母说的,正如她跟妈妈说的那样,即便不问,她也会跟妈妈说的,因为她回北京,很大程度上就是想跟父母说说自己的事。
“妈妈,您说的不假,我的确是在查看他有没有给我发信息。我遇到了迄今为止我最爱的人,也遇到了一个大难题,您是一个智慧的妈妈,我想从您那里找到解。”
舒妈妈笑了,说道:“当然,妈妈相信能帮我女儿走出困惑,认清所处的感情。”
于是,舒晴就将怎么不知不觉爱上彭长宜c爱上彭长宜的女儿,到昨天晚上两人公开挑明关系,以及彭长宜内心的感情和自己的担忧,统统地,毫无保留地跟妈妈述说了一遍。最后,她打开手机,将彭长宜发给她的那条“你若伤心,我必痛心,与其让我揪心,不如回个信息,让我放心。”的信息给妈妈念了一遍。
妈妈从始至终都是微笑着看着女儿说话,直到女儿讲完,妈妈才说:“看来,我首先要纠正一个我的错误,之前,我说他是石头或者是木头,看来是错怪了他,他不是石头,也不是木头,他对你完全是有感知的,你们相处了半年的时间,他之前一直没有回应你的感情,也没有对你表示过什么,直到昨天晚上你要离开了,他才对你有所表示,从这一点看,他是一个很自律的男人,而且对你的感情是尊重的,这一点让我看好他,至于他有过婚姻,又有一个女儿,比你大十岁,这些都不是问题,何况你和她的女儿已经成为了好朋友。咱们重点说说让你困惑的所谓他埋在心里的那个女人。”
舒晴紧张地看着妈妈,不知这个困惑了她很长时间的事情,妈妈又是怎么看待的?
舒妈妈说:“女人都是敏感的,你能从旁人的议论和自己的观察中发现他的心里的确有着这样一个人,甚至他还给他们选了那么一块很有自己特色的石头准备送他们,但最后他没有将石头送人,而是采纳了你的建议,说明他是相信你的,也许,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有可能放下心中的那个人了。其实,他是个聪明人,我刚才就说了,他是个自律的人,他跟你说的关于感情和秩序的话非常实在,反应了他做人是很有准则,我猜测这样的人,他的周围会有很多真心朋友的,领导也喜欢这样务实c肯干的干部,从他所处的基层来看,他的年纪和他的地位,应该是不多见的,说明他前进的路上,是不乏贵人相帮的。”
舒晴高兴地看着妈妈,说道:“妈妈,真是让您说对了,他就是那样一个人!为人很实在,有时候很农民,但绝对是有办法,在他面前,没有攻不下的山头,锦安官场上有名的‘救火队员’,正因为他能救火,当年一个领导,硬是提拔了他,按站队说,他当时不是这个领导线上的人。”
舒妈妈笑了,说道:“完全说他是农民,可能不大准确,他应该是个雅俗共赏的人,这样的人才,应该是基层中的精英,就是再往上一级,也是难能可贵的,所以才有了省委组织部推荐他去党校学习。”
“妈妈,您不要按着他夸了,我跟您探讨的不是他的优秀,而是他的内心世界”舒晴娇柔地说道。
妈妈笑了,说道:“我是在从外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