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吧?”
舒晴说:“我刚才就说了,你是男人中优秀的男人,我很高兴能认识你,在你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
孟客苦笑了一下,说道:“骂我吧?”
舒晴微笑着说道:“你这样说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孟客看着她,忽然问道:“一点考虑的余地都没有?”
舒晴点点头。
孟客忽然坐直身体,说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个”舒晴有些为难。
孟客说:“既然你说我是男人中优秀的男人,而且我们也互相了解,除去岁数比你大以外,我真找不出别的原因来了。所以,请你告诉我真相,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舒晴低头想了想说:“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说完这话,舒晴的脸红了。
“谁?”孟客追问道。
舒晴低头端起杯子,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假意喝了一口水,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哪知,孟客根本就不死心,又追问道:“是彭长宜吗?”
舒晴的脸红了,她有些反感孟客的无礼,但又不想扩大不愉快的深度和广度,就极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笑着说:“孟书记,这是我的,请你不要追根问底了好吗?我说了,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你会找到你的最爱的。”
孟客也感觉出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他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半天才睁开,说道:“谢谢”
舒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她不想弄明白,就冲他优雅地笑了一下,算作回答。
这时,朱国庆换了衣服进来了,他看着孟客的表情,感觉不妙,就故意大大咧咧地说:“我说,你们这一对师生谈得怎么样了,如果谈完了,咱们该去吃饭了,已经12点多了。”
舒晴借机站起身,说道:“朱市长,我先回趟办公室,一会去找你们。”
朱国庆冲着舒晴的背影说道:“好的,别耽误太长时间,我们在中铁宾馆等你。”
舒晴回头冲他点了一下头,说道:“知道了。”然后,开开门就走了出去。
朱国庆看着仍然坐着不动的孟客说道:“是不是碰了钉子?”
孟客苦笑了一下,说道:“人家心里早就有心上人了!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谁?彭长宜吗?”朱国庆也下意识地说道。
孟客颓丧地笑一下,说道:“人家没说。”
朱国庆挨着他坐了下来,说道:“她没说你就没问吗?”
孟客故意很大度地说道:“你老兄怎么回事,人家不说我还能往下问吗?那也太不礼貌了!这不是我孟客的做人的风格。”孟客口是心非地说道。
朱国庆说:“她来这半年,没见有谁找过她啊?如果是省里的至少也应该来亢州看看她啊?我跟你说,十有就是彭长宜,有人看见她带着彭长宜的孩子吃过饭。”
孟客站了起来,说道:“老兄,这篇翻过去了,以后不许再提了,跟任何人都不要再提。”
朱国庆也站了起来,说道:“我提这干嘛?但我觉得她所谓的心上人就应该是彭长宜,那天廖书记来,彭长宜赶回来,我怀疑就是她给彭长宜通风报信的。”
孟客说:“你我当时都不知道确切的消息,她怎么就知道廖书记一定会来亢州?我感觉这个可能性不大。”
朱国庆说:“这事我想过,刚才你不是说樊部长去北京开会去了吗?根据老樊的性格,他就是不去开会,也不会给任何人透露省委书记的行踪的,再说,老樊对你c我都不错,咱们都不知道,何况彭长宜?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她知道。”
“你是说她从省里得到的消息?”孟客皱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