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老弟高啊,实在是高!”
彭长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刚才说要请舒晴讲课?怎么,你们清平党校没有人了吗?非要来亢州挖人吗?”
孟客笑了,说道:“第一,清平党校有人,不比你亢州差。第二,舒晴不是你亢州的人,是全京州省的人,只是清平不如亢州幸运罢了,她去了亢州没来清平。对于这一点,我心里一直是耿耿于怀,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去亢州而不来清平。”
彭长宜哈哈大笑,说道:“这个问题恐怕要问你自己了,要是我,我也不会去你那里。”
孟客愣愣地看着他,说道:“我有那么邪恶吗?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吧?再有了,难道你就不会”
孟客看了前面的老顾一眼,不往下说了。
彭长宜说:“我不会什么?”
孟客小声说:“难道你就不会有其它想法吗?”
彭长宜挺直身板说道:“老兄,这个问题你还用问吗?别忘了,我跟你不一样,你难道连这个也嫉妒吗?”
孟客“哈哈”大笑,说道:“别说了,咱俩都比人家年岁大,要是人家知道咱俩在后面说她,还不把咱们看扁了?”
彭长宜无辜地说道:“都是你老兄说的,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人家’啊?”
孟客又是一阵大笑。
彭长宜想了想又说:“老兄,你刚才说她来亢州你心里不平衡,作为老弟我不该问你,你让她给你们讲课,是不是在寻找平衡啊?”
孟客说:“我当然要寻找平衡了,一直在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才能让她来清平讲讲课,也让我们清平的党员干部们享受一下省级教授讲课的待遇,我所说的心里不平衡是指这个,你是不是把我想歪了?”
“不敢,不敢把老兄往歪处想,不过也不排除。”
孟客说道:“我问你,谁规定舒晴挂职期间,只能给亢州的干部讲课?”
彭长宜说道:“没人规定,只要她愿意,给谁讲我都不拦着。”
孟客说:“你想拦也拦不住啊?”
彭长宜一听,瞪着眼睛,不服气地说道:“嗨,你还别这么说,如果我要拦,她肯定去不了,你信不?要不咱们就试试。我告诉你,我不是做不出来的那位?”
孟客赶紧举起手,说道:“好好好,我服,我服了你还不行吗?”
彭长宜斜了他一眼,说道:“哼,当年,寇京海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当时对这句话是嗤之以鼻,还深批c狠批了他一通,现在,我特别想用他那句话给自己来个重新定位,那就是:我是流氓我怕谁?”
孟客用研究的眼神看着他,说:“你应该不是,充其量是个伪流氓。”
“哈哈。”彭长宜大笑,他低头揉了一下眼泪,说道:“老兄啊,水清无鱼,你不该这么睿智啊。”
孟客凑到他的跟前,小声说:“跟老兄我说实话,你跟小舒进行到哪一步了?”
彭长宜侧头,看着他,故作吃惊地说道:“什么进行到哪一步?”
孟客坏笑着说道:“装傻?”
彭长宜说:“不知道咱俩谁在装傻?明明自个对人家有憧憬c有向往,却偏要拿我说事,过什么瘾啊?哼。”
孟客笑了,说道:“我也只剩下过过嘴瘾了,不这样还能怎么样?”
彭长宜小声说:“学我。”
“唉,你以为我没这样想啊,太难啊——”
彭长宜看着他,说道:“你你还真动心思了?”
孟客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动心思,不是为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我家里那位实在是唉,不说了c不说了。但是我跟你说,如果你需要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