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沈芳,说李春雪有家,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总是在咱家,这样好说不好听。沈芳说你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她住在咱家好,我心里踏实。
彭长宜无法说服沈芳,为此还跟岳母说过,但是沈芳说混熟了,自己不好说不让她来了,况且,娜娜也离不开她。
彭长宜决定有机会找李春雪谈谈,请她不要来他家了,但是,机会有,这样的话自己也难说出口。吃完饭后,彭长宜坐在餐桌上,正在看着女儿练习写字,李春雪开始洗碗,这时,他的呼机响了,彭长宜一看是江帆,心想,他晚上不是有应酬吗?难道是叫自己陪酒吗?
他起身出 了东房,来到了北屋,拿起电话,就打了江帆的电话。
江帆说:“长宜,吃饭了吗?”
彭长宜说道:“刚吃完,您还没吃吗?”
“吃了。”
“这么早。”
“是,没有喝酒,你今天为谁请我?”
“呵呵,是苏凡,他找到了我,坐着不走,没办法我才给您打电话。”
“哦,呵呵,我想到是他了。”
“市长,我正好找您,有点事想跟您反应一下。”
“好吧,来我办公室,要不来宾馆吧,我现在回去。”江帆说道。
“好,我马上就到。”
彭长宜放下电话后,将换洗的衣服收进袋子里,刚要往出走,沈芳进来了,说道:“等等。”说着,走进他们里面的卧室,拿出一个纸包,说道:“你捎着这个,明天给妈他们存到基金会。”
彭长宜说:“什么?”
“钱,咱们还妈他们的一万块钱,他们用不着,说如果咱们不用就给他们存到基金会,现在存五千往上当时就给利息。”
“谁说道?”彭长宜问道。
“春雪说的。”
“把她叫过来。”
沈芳就把李春雪从厨房叫了过来,娜娜也跟在她后面。
彭长宜说:“你们那里存钱当时就给利息?”
“是,五千块钱起。”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实行好几天了,这几天存款的人都排队。”
“你们家有人存吗?”
“有,我家的钱都存这儿了,我们村里也有许多人往这里存。”
“是你做的工作吗?”
“不是,他们听说后自己来的,还有的把在别处银行存的钱取出来,存到基金会。”
“好,知道了,以后你回家别给人家做工作,让把钱存你们这儿来,听见没?”
李春雪点点头,说道:“听见了。”
“好了,跟娜娜回房间吧。”
李春雪领着娜娜回到她们的房间后,彭长宜跟沈芳说:“那钱我不给存,要存你自己去存,如果听我的,别存基金会,存到银行去。”
“银行利息少,基金会利息多,你还是教数学的呢,怎么这账都算不明白?”沈芳白了他一眼。
“我原来怎么跟你说的,不能往基金会存钱,你怎么不听?”
“你只是说不能存钱,又说不出理由,谁听你的呀?反正咱家也没闲钱存,但是好多人真是把钱从银行取出来,存到基金会的,我们单位几个人都是那样做的。”
“这才是最危险的,他们这叫贴水,是人民银行不容许的,风险太大。我回来再好好跟你解释,总之,听我的就别存哪儿,咱也不要他们的高利息,不听我的你就去存,反正这钱我不给存。另外,我跟你说的这些话绝对不能跟春雪说,影响不好,你也别跟孩子姥姥说,这是秘密话。”
沈芳知道,作为区政府主任,他这些话嚷嚷出去的确影响不好,就点点头,说道:“我也不管了,明天我给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