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来时,遇到了这么一件事”于是,他就将陈二喜的事跟江帆学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原来一直认为借种这事只是传闻,没想到还真有这事,而且还让我碰上了?”
“呵呵,听着稀奇,却也不稀奇。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指出:农民平素在性方面也比较的有自由,农村中三角关系及多角关系,在贫民阶级几乎是普遍的。”
“哦?我看过这篇文章,不记得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彭长宜说。
江帆笑了,说:“现在的版本当然不会有,我在图书馆里看的是东京北望社的《集》以及初版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哦,难怪。”
“我刚参加工作时,部里组织一批年轻人去大西北体验生活,我们住的那个村就发生过你说的这种事。”
“哦,那是怎么处理的?”
“呵呵,不存在处理问题,两家一直和睦相处,而且有协议,孩子不知情。”
彭长宜点点头,说:“如果和睦相处到也罢了,用不着官方干涉。”
“是啊,这件事你如果不好掌握就交给司法部门处理吧。”
“不行,那样孩子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答应陈二喜了,不让孩子和外人知道。”
江帆笑了,说道:“那个老太太要是活着就好了。”
“对呀,那个老太太这么重视传宗接代的问题,肯定有当初的协议。”
“这个协议陈二喜应该不知情。”
“当初是瞒着他的,不过我想他媳妇肯定知道,可是,市长,即便有协议的话,能有法律效应吗?”
江帆说:“这个协议是民间的行为,那你就用民间解决问题的方式解决。”
彭长宜一拍手,说道:“太对了!”
江帆突然笑了。
彭长宜回过头说:“您笑什么?”
江帆说:“我突然想起叶德辉这个人来。”
“叶德辉?”
“对呀,也在组织部工作过,说来跟你还是同门哪。”
彭长宜皱着眉想了想,摇摇头。
“他在清朝吏部工作过,是不是你们同门?”
彭长宜笑了,说道:“您把我弄糊涂了,我在心里搜肠刮肚想了半天,也不记得组织部出去过这么一个人。”
江帆也笑了,说道:“这个人嗜书如命,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书和老婆概不外借。听了你说的那件事后,我忽然就想到这话了,老婆不外借,可是男人的种却可以外借,哈哈,笑话,纯粹是笑话。没有任何根据,脑子里就胡乱想到这话了。”
说起吏部,彭长宜突然问道:“市长,咱们组织部长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江帆一愣,说:“怎么,你有想法?”
“您别折煞我了,我哪有资格啊,只是感觉这段卢部比较低调,几次约他出来喝酒他都借故推辞掉了。”
彭长宜说的这个问题,江帆也注意到了,想当初他们三人喝酒聊天无话不谈,如今,江帆和彭长宜都不同程度的有了进步,只有他还原地踏步,更不可思议的是,王家栋升为副书记,还兼着组织部部长,明显的就是挡住了卢辉的进步,卢辉低调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卢辉低调,却不低落,他除去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外,减少了参加聚会的次数,可想而知,他似乎也在等待什么。
对于卢辉这个问题,江帆总感到樊文良似乎给他吃了什么定心丸。江帆非常佩服樊文良,他能平衡各方面的权力关系,能使不同性格不同道路上的人去共同支撑亢州的局面,这才是真正的政治智慧。想到这里,江帆说道:
“他的事我跟翟书记提过,但是领导没表态,不过,从上级迟迟不任命新的组织部长来看,他应该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