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玄无奈的看着自己锦衣被她拽的皱皱的,记忆里还从未有哪个人竟敢如此的对他,可是,不仅不排斥,心里还有一丝小小的异样感。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顺势就被她给拽进了门。
等他一进来,云纤夜立即把门给关紧,还不忘落了锁。
可是,当只有两个人在房间内时,云纤夜又像个受惊了的小兔子似的跳了起来,把自己藏进了书房内最最黑暗的地方,不肯过来。
几天没见她了,刚刚那短暂的相处真令他怀念。
可她跑的又快又急,属于她的温度迅速褪了去,惹的他眼底又是一凉,十分的不满。
“怎么不掌灯?”他自小用特殊的药水滴眼,夜色并不能挡住他的视线,但是云纤夜躲的太远了些,小小的身子不自然的蜷着,他并不能看清她的表情如何。
他不急着逼她,来到桌前,摸了火折子出来,就想把灯点亮。
才有动作,云纤夜忽的急急阻止,“不要!不要掌灯!”
好像是闹了嗓子,她的声音粗噶低沉,比平日里糙了不少,就好像有人用磨石在她的声带上重重的搓过了似的。
“生病了?”宗政玄心念一动。
没有燃灯,向她走了过来。
“不要过来!’云纤夜更加惊恐,一直向后躲去,可是书房就那么大,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他没费太多力气,就已将她带入了怀抱,圈着不让动。
云纤夜见此,立即用手使劲儿的捂住了脸,头抵在他胸口,“不要看我。”
“你究竟是怎么了?”头顶传来了他颇为无奈的叹息声,显然是拿她很没有办法了。
“我不好了,很不好了。”云纤夜有些绝望的低喊。
“身子不舒服?”黑暗中,宗政玄音色清冷,隐有关怀之意。
云纤夜不知道该怎么讲才好。
“本王传医官来。”宗政玄抱着她,就要往门口走去,命人去传医官。
“不要见医官。”云纤夜急了,她的问题不是看大夫能解决的了的。
“讳疾忌医,不好。”宗政玄没耐心与她多说,他是习惯有问题解决问题,不爱拖延的那种性子。
更何况,他心底对云纤夜的身体状况是真的有几分担心,不管怎样,把医官招来瞧瞧,总是更加稳妥一些。
“真不可以叫医官来,玄皇叔,你等等,听我和你说。”云纤夜在他怀里挪蹭了一圈,一狠心,干脆用尽全部力气去抱住他的腰身,阻止他前进。
瞧她这幅模样,宗政玄心里的担忧更深,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才让她变的如此无助。
“说。”
“我我”她说不出口。
“云纤夜!”
他明显不高兴了,面前的这个女子从来没如此矫情过,于她而言,他仍是需要百般考虑才可信任的外人吗?
“好嘛好嘛,我说就是了。”深吸一口气,她有几分欲哭无泪,“把灯燃起来,你看看就能明白了。”
刚刚不让他点等,现在又愿意了?
宗政玄眼中一片疑色,不过动作却是不满,拽着她的手,来到了桌前。
燃起火折子之前,云纤夜很是艰难的提醒,“等会你看到的可能有点吓人,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她是要豁出去了,呜呜呜,真怕等会玄皇叔会惨叫一声,然后夺门而逃,就再也不回来了。
虽然以她对玄皇叔的了解,他可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庸人,但谁知道呢?万一刺激太深,他跟着也失控,这局面就更难收拾了。
百般纠结时,宗政玄已是利索的把灯点燃,并将光线调整到了最大。
云纤夜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