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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拉萨,回到平措,我还没从纳木错的美景中回过神。给我一颗宽广的眼睛,让我去发现美景,纳木错就是一个惊喜。我期待我的之行还有更多的惊喜,所以明天我要去林芝。
在林芝,我跟着一同伴走进了一家邮局。这位同伴拿出两页纸的地址,没完没了地写着明信片,而我一时间却不知道还能记得谁,可以寄给谁。此时我想起了第一个和我说过要去的人,子芷。但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即便知道了她也哪也不能去打扰她,也许她已为人妻,也许她已为人母。
我把第一张明信片寄给了我的前任老板何翰墨,他是一个不同寻常的老板,他有一颗向往的心,却一直在心里犹豫,纠结。十天后我收到了何翰墨发给我的电子邮件,在邮件里他告诉我,是我的明信片给了他不再犹豫的勇气,他近期就着手转让公司,然后和他在的朋友一起搞工程。我把我的第二到六张明信片寄给了我的舍友和他们的老婆们。我问室友们的通迅地址,小黑哥没有回答,却问我能不能给他介绍一个妹子。我说我现在自己都没有妹子,他说:“你不着急,你至少曾经有过,而我至今也没有过。”
我觉得小黑哥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我是女孩子,我可以考虑以身相许。三个舍友,有两个人的老婆是因我而得,也许小黑也可以。我决定把先前公司采购部的那姑娘介绍给小黑哥。如果能成了,我就是他们舍友三人的月老,是他们的anl,是他们的上帝。我衷心地祝福小黑哥好运!
再也想不到第七张可以寄的明信片,于是我把第七张明信片上盖满了戳,寄给了我自己。
寄完了明信片,我的心里舒服了好多,像是突然放下了压抑很久的石头,像是一个月洗了一次澡,像是熬了一次夜后美美地睡了一天。
好多年前读过世妮宝贝的《莲花》,萌生了去墨脱的想法,无奈于我天生怕蚂蝗,所以一直把墨脱藏在梦里。就种惧怕不代表胆小,也不代表吃不了苦,就好像有的人天生怕蟑螂,有的人天生怕蛤蟆,有的人天生怕蛇,是与生俱来的。这两年我也一直在关注墨脱公路嘎隆拉隧道的进展,一直无法圆梦。但我始终想看一看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深处,看一眼马蹄形大拐弯。大拐弯的照片还是小时候在地理书上看到的,现实中关于大拐弯的描述很少很少,因为没有多少人走进过大峡谷的深处,即便是走进去的人,能有点文艺范记上几笔的更少之又少。
有些过客可以牵扯起一生的眷恋,有些过客只能是过路的行人,记不清他们的模样,简单的没有几句话。这一路走来,我一直就是个过客,是一个不被记住的过客,今天仍然是这样。尼洋河我们后会有期,南迦巴瓦峰我期待你的容颜,林芝林海我们轻轻擦身。
早早地起床,匆匆地走,奔向去排龙乡的路上。告别了青山绿水,告别了云雾缭绕,一路泥泞。就连河水都发生了变化,从青绿到灰蓝,从平缓到湍急。
道路蜿蜒,村庄若隐若现,惟有一路的白色野花让我的心情有点喜悦。车子在路边休息,游客拍照。我在白色的野花丛中堆起了玛尼堆,堆起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梦想,堆起了我也不知道为谁的祝愿。
拉月河上有一座藤网吊桥,走在上边左右摇晃,没有都江堰的安澜索桥长,却比之险很多。在这个地方,我孤身一人,始终充让着大家的摄影师,每一张照片都不曾有我的半个身影。
村庄c道班c激流c泥土路,没有留恋,每一处都深深地撞击着我的心。不是因为纯朴,也不是因为美景,更不是因为险峻。在于心情,在于发现美的心情。前几天还迷醉于发现美的惊喜中,今天心情落差如此之大。没有好的心情哪有美景,没有好的美景,旅行的意义又何在?总有一部分声音认为,旅行在于去了哪些地方,走了哪些路,只要是去过了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