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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们还有一个更加美好与值得憧憬的未来。然而现在,我们结束的不是大学,而是整个的学生生涯,一辈子最年轻,一辈子所有的记忆都在这学生的身份之中了。现在,全没了,剩下的只有怀念,怀念那些生活,和那些不知哪天还能再见的人。

    很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这代人有好多通信方式。如果是十年前,我想,我们之间可能真的是诀别,离多远,走在哪,结婚没,全然不知

    昨天看了一个网贴的评论:男人永远无法体会女人痛经到底有多痛,评论是:女人就知道跟着男人说蛋疼,但她永远也不知道蛋疼到底有多疼。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蛋疼,不是闲的蛋疼,是郁闷迷茫的蛋疼。这种蛋疼,不分男女,都能体会。

    现在是我这半年来的第三次搬家,从南京到苏州高新区,从高新区到园区,从园区的合租房到一室一厅。每次搬家都那么突然,那么匆忙,但每一次都越来越简单,行李也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孤单。

    这半年似乎有数年之久,习惯了等待,也习惯了接受,少一点挑剔,多一点自由。这儿能住多久,我不知道,真不知哪一次搬的才是我真正的家,也不知家的另一个主人哪一年能够为我操理这个家。

    住高新区时,最能记住的是楼上那个高跟鞋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主人是谁,也不知住几个人,但是每天凌晨,那个地板嗒嗒的声音总把我从梦里带醒。声响简单,但声音很响,每次都敲打着我心灵的最深处。在园区和人合租的日子,都记不得邻居长的是什么样,只知道他总是把客厅堆满了脏衣服,没有一星期绝不洗一次。这也是我选择住一室一厅的直接原因。现在住的地方门前是一条古老的小巷,只能容得下两人并行。门前有一块石砖,铺的不是太平,每当有人踩过,就会有咚咚的声响。有好几个早晨我都被这样的声响叫醒,听着那些脚步,真想看一看那个匆忙的背影。也有好多次冲动想去放平那一块石砖,想了又想还是算了,感伤的就是那样的声响!

    苏州,这个世界工厂,到处都是匆忙的人们。行影匆匆,还没来得及记住早已消失在人潮中。这半年,我努力地工作,几乎不去过问任何无关的事情,除了舍友,没有和任何同学有联系。以前的满腹壮景现在都变的平淡无奇,甚至是一场笑话。我低调的就像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落到哪是哪,埋头做事,不去争辩,无需出头;就像是一首平淡的歌,不需要,从头到尾,娓娓道来,反复地听,却无需反复地唱。

    一段时间总会迷上一首歌

    反复地听,却不再反复地唱

    好久没有好好地唱上一段

    也许真的已经沙哑了眼睛

    眼睛?是的

    再也看不到那

    蓝蓝的天,绿绿的草,清清的水

    忘掉一个年代的悲哀

    那样的颜色还会再来?

    在沉沉的梦里,不想醒来

    有时总会幻想着未来

    可最怕的还是怎么去面对那一天

    不敢想,但我绝不会丢掉思考的时间

    总是说不会再迷茫

    似乎我们已经过了迷茫的年龄

    多想再过一次十六岁

    去找点梦想和大气的姿态

    我在我的桌前贴满了纸片

    写上每一天的点点

    却不曾让任何人去看见

    清贫的是我的夜

    却富有的用我的眼看着我的脸

    还有我的山峦

    我会很小心地走

    不怕回头,就怕不愿去回头

    想法一直在变

    却一直没有忘掉那样的天

    是蓝色的!

    我的新公司是一家不大的it公司,老板叫何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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