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宝慢慢地解开系在小包上的绳子,将包了三层布的小包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内容物。
文琼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泥土!
文琼奇怪地问:“萧老伯,不就是一把泥土吗,你怎么还像宝贝似的带在身上?”
萧元宝神色庄重地说:“这可不是一般的泥土,而是我从遥远的家乡带来的泥土,每当我的思乡综合症并发,我就取一点放入水中服下,症状会立刻减轻不少。”
文琼愈加不明白了:“可c可是,萧老伯,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呀?”
萧元宝说:“谷种也像人一样,心病终须心药治,要想减轻谷种的思乡之痛,还需要找来一些生它养它的故土呀!”
“噢,原来如此!”文琼恍然大悟。
以前,文琼朦朦胧胧地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印象不深,因此,在第一时空收取双穗谷谷种c大肥桃树树种和花生树树种的时候,文琼似有若无地顺便捎带了一点它们的故土,以防万一,不过,很快也就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今天,听萧老伯一分析,顿时茅塞顿开,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当时多长了一个心眼。
萧元宝继续说:“可是,你弄来的谷种,几经倒卖,你上哪里弄清楚它们的产地,即使弄清楚了,路途遥远,等你弄来了故土,这些可怜的谷种还不得全部因思乡心切而死亡?所以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按你金老伯所说的,抓紧时间,全部翻种!”
“不必了,萧老伯!”文琼极为高兴地说。
“什么不必了?”萧元宝不明白文琼为什么突然地变得这样高兴。
文琼笑着说:“我有减轻谷种的思乡之痛的办法了!”
萧元宝吃惊地问:“你能弄来谷种的故土?”
文琼灵机一动,编了一通美丽的谎言:“我在买谷种的时候,卖谷种的小贩给了我一包泥土,叫我好生收藏,到时候会派上大用场,至于是什么用场,再三问小贩,小贩总是笑而不答,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就把泥巴和谷种一起放到了我的床底下,随后,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老伯你提起,我又怎么会想起来呢!”
萧元宝高兴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四十亩地的谷种总算是有救了,再也不用全部翻种了!”
压在心头上的沉重的负担一放下,心里一高兴,萧元宝的驼背居然全部地伸直了,萧元宝立刻由一米四的身高变成了一米八,一位好魁伟的汉子!
文琼吃惊地看着萧元宝说:“萧老伯,你的驼背怎么伸直了?你该不是为了逃避兵役,故意假装成驼背的吧?”
文琼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萧元宝的腰又慢慢地弯曲下来,由一位挺拔的魁伟汉子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驼背。
文琼不无讥讽地说:“萧老伯,你假扮驼背的本领可真够高强的,装得居然就像真的一样!”
萧元宝凄然一笑:“小姑奶奶,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c货真价实的驼背,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文琼嗤之以鼻地说:“如果我刚才没有亲眼看见你于不经意间挺直了腰杆,我还真没有怀疑过你是一个假驼背。”
萧元宝尴尬地说:“小姑奶奶,你有所不知,我这个驼背有一个特点,就是在情绪有大的波动的时候,驼背能完全地由弯曲变挺拔。”
金大志走到文琼的面前说:“萧元宝说的是实话,他的驼背的确具有这个特点,我以我的鸡胸做担保!”
文琼白了一眼金大志,心想,拿你的鸡胸做担保?要你的鸡胸好煮着吃呀!
萧元宝胆怯地看着文琼说:“小姑奶奶,这回你该相信我了吧?”
文琼不无调侃地说:“萧元宝,你真是长了一个好驼背呀,如果你白天挺直做人,晚上弯曲睡觉,谁还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