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忘不了那双天使般透彻的眼睛,却饱含着人世间最伤心欲绝的泪水。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平南文学网)她的目光掠过我的瞬间便死死定住,似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急切里充满了渴望被释放的炽热,恐惧中又闪烁着一种听天由命的苍凉。四目交织,它就那么深刻地烙印在我的瞳孔上,令人牵魂断肠。
她的气质和别的女人不同,或许也还是个和我年龄相仿的未成年。他把娇小的她夹在臂下,像挎公文包一样轻松。她被他用厚厚的胶带缠住嘴巴,几乎连鼻子都裹在里面。直到被丢进卧室的刹那,她才把目光从我身上收回,仿佛用尽毕生最后一丝力气闭上眼睛。这一闭如同了结了一切,这一闭似永别。
我像被施了魔咒一般出神了好久,还在纠结要不要帮她时,我已悄悄来到路启远的卧室门前。我若不进去,她必死无疑,因为一个女生被这样强迫夺去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也如同不再活着。可是如果我闯入,就能有本事救她出水火之中么?他碰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人发指他的恶行。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的手段之强大根本不在我的估量范围内。
我渐渐怯懦了,每向后退缩的一小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踩得它剧痛,踩得它滴血,可也只能愧疚地对她默念对不起。忽然门内传出连声婉转欲绝的哭喊,我又迟疑住,这样的女生,那样的眼神,我纠结地紧紧攥住拳头我要救她!
毫不犹豫地踢开门板,里面漆黑一片,借着壁灯从外面洒进来的光亮,我寻向床榻。猛地,一道高大的身影将我挡住,我被他逼得连步后退。就像慢慢浮出水面,光线照亮他的鼻尖c脸颊直到整个身子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气愤c恼怒统统写在眉眼间,紧啮的双颌突出侧脸陡峭的棱角。他全身散发着的浓烈酒气逼得我不敢轻易开口,在一阵急促的呼吸后,我终于挤出三个字,“放了她。”
这是一个多月以来,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对话。他面容不改,依旧是那样冷峻,沉默几秒后突然拽着我疾步下楼。
“老爷回来告诉他大小姐陪我去散心了。”一句沙哑的声音叮嘱管家,但脚步不减反而愈急,我被拖得十分狼狈。
他驾车一路驰骋带我来到一处别墅,应该是他在外的私宅。不是去散心么,我不解,只是害怕,怕他在沉默中爆发,怕他像之前那样对我又打又骂。然而直到被他一把摔在床上,看着他极不耐烦地扯开自己的衬衫,我才察觉到他看我时那不寻常的眼神。不及隐忧扩大,他已朝我扑来,身上的衣服如同几片薄纸被他撕去。
我挣扎哭喊,口口声声地大叫哥哥,希望能唤起他残存的理智。可似乎是反被这二字激怒,他倏然啮上我的唇,堵住我的气,双手与我十指紧扣将我擒制住。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已经让我傻掉,精神完全处于恍惚间,我只是下意识地抿紧嘴,奋力抵抗。他不罢休的双唇又游移到我的胸前,这样的袒露简直触目惊心。我闭上眼睛,丝丝痒痒的痛透过肌肤渗入心底。终于,他停止了野蛮的动作。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对我冷冰冰的注视,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再是我哥哥,若能活,唯有恨。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陡然一黯,俯下身子。顿时,来自体内天崩地裂般的疼痛使我放声大叫,猝不及防时他已毫不留情地进入。来来回回间,那种紧涩的充盈几乎将我折磨殆尽。掐着他双臂的手无力地滑落,又因阵阵剧痛而深陷被褥,我努力屏住呼吸,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
几乎一夜,他对我反复欺辱c折磨,我不记得自己何时失去意识,醒来时他已不在。我窝在被子里,腰酸欲断,身上还未退去的细汗被体内连绵不绝的疼痛牵得更密一层。只觉得自己一阵清醒,一阵昏睡,不知时间到底流逝了多少,模糊中两次黑暗,一次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