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闷得我有些呼吸困难,却没松开的意思。她压低声音严肃地说:“不许大声喧哗。”
我犹豫片刻,点点头。
“不许再提这件事。”她举起右手比划着。
我只能点点头。
“不许再生气。”
我却瞥她一眼。她叹气收手,又开始喂我吃东西。我依旧别着头,看到眼前食物一勺一勺地送到嘴边,我只机械地开口c咀嚼,心里酸起来。无法预测她的手腕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要是情况糟得连吃饭都成问题的话
“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我突发奇想,“现在c以后都能照顾你。”这种事情她自然不应,只皱着眉头一副莫名状。
话说与爸爸来往的老板c政客都不少,他们家里的有些少爷c公子和我私交还是甚密的。虽然通常男人有钱就约等于靠不住,但矬子里也有一两个将军可拔。
生于这样的家庭都非闲人,拖了一个多礼拜程总的儿子还是没空回约,不过近来我也忙着和父母c哥哥出席各种酒会。
人造湖畔,垂柳相依,莺歌燕舞,花娇欲滴。若不是身上的阵阵寒意,我真不会相信眼前的一切都发生在初冬里。侍者将我们引出这一片春意盎然,金碧辉煌继而映入眼帘。六根盘龙雕凤的大柱子足有七八米高,四层的小楼琉璃嵌顶,卧狮镇角。按私宅来讲,可称得上是雄伟十足,瑰丽有余了。再进大堂,装修之气派不由得让人赞叹升级。
一眼扫去都是些熟悉的面孔,尽是和父母年龄相仿的人,却都打扮得俊朗俏丽,与身后的晚辈不分上下。人群中竟见到程公子,我兴致勃勃地上前敬酒。他见我也是惊讶,“这就叫相请不如偶遇吗?”而后笑起来,“小少兮,你今天真漂亮。”
穿着低胸短摆晚礼服,本来就有些不自然,这样被他一夸,我更显得拘谨。可他倒没察觉这轻微的尴尬,继续赞美相称。我故意玩笑打断他,另起别的话题。自认识一直就习惯喊他老程,在这种正式的场合也不例外。可当一阵浑厚的笑声在身后响起,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正昂首阔步走来,我窘得低下头,这才是真正的老程。
“程伯伯好。”我赔上歉意的笑脸。
他笑起来像唱美声,“不打紧,不打紧,你们年轻人随意,我这个老老程就退居二线了。”
“那看来我这个老老路也该转战幕后喽。”爸爸走过来与程老酒杯相碰,均豪爽地一饮而尽,两人隧到一旁畅谈。
我带着老程到一处人稀的地方聊天,本想向他介绍黎晴,可他先活跃起来。说到假期去乡村支教,谈及由他发起c最近在学校引起轰动的公益活动,提出创办个人慈善机构的设想等等。他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一种暖人的光芒,没有商人的铜臭,没有政客的做作,身价不菲,平日里却仍是一个普通的大四毕业生。
酒会直到晚宴过后才结束,爸爸和哥哥都喝了不少,看来又谈成几笔大买卖。妈妈和一些贵妇人们约去逛街,司机送我们回来。
一到家,爸爸就被佣人们抬去卧室休息,我则爬到网上向黎晴汇报情况。她本一开始就情绪不高,所以聊着聊着,就变成了我和贝戏谑的口水大战,慢慢又升级为连连看对决。这类无趣的游戏我之前毫不涉及,可自从它成了贝鄙视我的资本,我便抽空苦练,终于能和她不分上下。
我连赢几局贝仍不示弱,我们以十局为限,输的一方要请大家吃饭。虽然通常我输赢都要买单,可总是乐得其中。正是火拼到白热化阶段,一个傻子却进来捣乱。由于我脑残地开了各种钻,踢起人来爽之又爽,可那家伙依旧百折不挠地进入。尝试几次,我们谁都玩不过他,我气得破口大骂,言语威胁,最后他竟应约出来。
“幼稚,真要去么?”我起身收拾东西,不知何时哥哥已经坐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