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远,启远!你感觉怎么样?”我尽量控制住自己发抖的声音,他好像越来越虚弱。
可露出他的肩膀时,我又呆住,完好无损c毫发未伤?我立即拿起他的西服c衬衫查看,确实一片鲜红,但细看能分辨出不是血。
他还死人一般靠在那儿,似乎是感知到了我的嗔怒,他得意地扬起嘴角,猛地睁眼压到我身上。
路大小姐,游戏而已,认真是会输的。”他的气息拂面而过,狭小的空间我无颜面对也无处藏身。他这些惯用的小把戏竟轻而易举骗过我,我到底在急什么,又还在意什么。爸爸可以无偿对他好,而我不能。他恨透我母亲,也恨透了我,我同样恨他。就算母亲是筹码我也要下注,况且我根本不会输。
在想怎么征服我么,小美人?”他的食指极其暧昧地摩挲着我的唇。
我冷眼以对,不能被他诱导,我要清楚地确定两面结局都对我有利,“依你的意思,你若爱上我,你就去死?”
他稍稍怔忡,继而轻浮地勾起嘴角,“既然路大小姐已经这么说,我岂能不照做?这样您可满意?”
他在我心中早已灰飞烟灭,死或不死又有何妨?“不必,只要你遵守约定,我若不嫁,你今后也不能抢走路氏,更不能”
“你舍不得了?”他打断我,浅浅的微笑里却涌动着一股暖意,手掌在我脸颊上摩挲得更轻柔。
情绪萧索,再无起伏,我要扼杀掉一切灿烂,“多虑了,就当抵欠你的一条命。”
他脸色顿时阴沉下去,目光像剑一般要刺穿我,深眸更加幽邃,奔涌而出的是愤怒,“抵命?你认为你路少兮还得起c偿得清吗!饶我不死?哼,我的棋局,你还没资格!”他的手锁住我的喉咙,“就算杀了你们母女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由你开刀!”
我立刻感觉呼吸困难,脑袋像热气球一样迅速膨胀。他几乎用尽全力,指尖慢慢深陷进我的肉里。我闭上眼睛c咬紧牙关,不敢面对他的狰狞,不愿流露我的无助。对于他有力的手臂,我的微弱挣扎已无济于事,我自动松开手,任眼前一片漆黑,由气息在颈部终止。
我受够了,十八年已经足够漫长,一颗残破的心脏也无力支持多久。或许我根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出生那刻便是爱恨情仇的始源。而如今死在他手里也算是圆满,我的债终于可以还清。
忽然间我感觉脖子上的压力消失了,气道顿时通畅。我下意识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没想到嘴巴竟被他的封住。继而是唇舌野蛮的进攻,疯狂的掠夺,我抵挡不了,招架不住,不争气地低吟出声。他的手掌粗鲁地揉捏着我的肌肤,所到之处灼热而刺痛。我紧闭双眼,脑海中却满是他的画面,我放空思想,怀抱的却是他坚实的躯干。
我松开双手,他却在我毫无防备下闯入我的世界,疼痛使我不由自主抓紧他的背。残存的理智也被他践踏于脚下,徜徉中我几次三番欲同他一起堕落,喘息里我还假装坚持保留着内心的一份纯净。
时间似乎在这惊涛骇浪中静止,我不晓得过了多久,恢复意识时是被他推到车下的瞬间。我痴呆地坐在地上,望着车里衣冠楚楚的他又看看表面完好的自己,刚才的一切似乎都只发生于想象中。可身体上的不适拉我回到现实,这样算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仇恨渐渐从我的双眸中流露出来。
他却神清气爽地整理着领带,“我玩完了,路大小姐要寻死请便。”他锐利的目光扫向这边,不及我收起狼狈。
“可我认为你只会选择死在我手上。”我沉默,他继续,“若是这样那就不妨谈个条件:只要你满足我,我保证顾睿永远平安无事。”
我被他摆布得就像个贱人,只不过是个不收钱的而已。家里富有能怎样,长得漂亮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