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在他心中的确是被她的胆识和谋略吸引的。
这时,令狐捷自认为抓住了满月把柄,正欲动手,却见她袖中金色寒芒一闪,令狐捷本能的后退一步,做了个躲避的动作。
满月眨巴着眼睛,一脸莫名的表情看着令狐捷,
“大哥这时做什么?我不过是簪子找不到了,想起还有一支备用的簪子在袖子里面,所以准备拿出来罢了,大哥这是害怕了嘛?如此就怕了,还如何征战打猎,怪不得你没有任何收获呢!”
满月一边轻声笑着,一边抬手将簪子戴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从容不迫。
清冷瞳仁还不忘看一眼令狐捷空空如也的马背。
令狐捷眉头一皱,刚才拿一下的确是吓了一跳,以为她又有什么暗器要拿出来,谁知却是被她戏耍了一番。
“令狐满月,不论如何,人是你伤的!我绝对不会偏袒你的,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太后!”令狐捷倒是长了心眼,知道现在不适合找皇上。
满月嗤笑一声,冷冷道,
“说我伤了他?证据呢?”
“我跟二殿下就是证人!”
“那你们打猎打的好好地,跑来这么偏僻的死角做什么?这里一面就是山体,连一只飞鸟都没有!来这里打猎?鬼信?”
满月说着自己都忍不住轻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自寻死路。
“你——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这个小jianren最会的就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令狐捷吃过满月很多亏,眼见自己要说不过她了,不觉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林一东合。
林一东合此刻眼底气息却是出乎寻常的沉稳冷静,令狐捷不觉有些失望,还以为能看到林一东合眼底的杀气呢,如此一来,他若要动手也就多了信心。
令狐捷真是多一刻也不想看到令狐满月活在这个世上了。
可林一东合此刻的态度却让他看不明白!
满月眸子扫过三人,面容清冷淡然依旧。
令狐捷跟在林一东合身边这么多年,看到的始终是林一东合的表面。
林一东合如此小心却疑心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别人看懂他的情绪波动,令狐捷太天真了!
眼见林一东合不表态,令狐捷也不是傻子,遂想到了在刘孟良身上找突破。
“孟良兄,你如何?”
刘孟良却是蹭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己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银针。
“令狐满月!这银针有没有毒!你快说!有没有毒!”
刘孟良失控的喊着。
昨儿才出了下毒的事情,刘孟良自然是说不出的害怕。这银针刺在手背上只是刺痛,可如果万一有毒的话,他岂不是危险了?
刘孟良也见识过满月的手段,现在想起来当时在侯府被戳瞎了一只眼睛的令狐子璐,刘孟良还觉得心有余悸。
满月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他,
“什么银针?我不知道。”
“你——你个sa一ba星!少在这里装无辜!明明就是你!这里除了你没有别人!难不成还是二殿下和令狐兄害我?”
刘孟良一边喊着一边查看自己的伤势,好在只是渗出了一些血迹,没有发黑发紫的迹象。
“那你说说我为何要害你?理由呢?”
满月不屑的嗤了一声。
刘孟良顺着满月的话就说了下来,
“还不是因为我见到你这个狗屁女官不下跪,你心中不服,你——”
“好啊,刘孟良,竟敢将皇上亲封的六品女官说成是狗屁,原来是真正不服气的人不是我,而是皇上!”
一番唇枪舌战,刘孟良被满月说了个哑口无言,还要担上一项大